張澤用無比邪惡的目光看著我,好像料定我今天是逃不掉了。
另一邊,猴子他們幾個狗腿子已經(jīng)架起了攝像機,開始拍攝。
見我還在堅持,張澤瞇眼看著我:
“別說我不給你機會,能玩到林菲菲這樣的極品,你也算是賺到了,還是活……你早就玩過了?”
“張澤,你他媽就是個畜生!”
我的意識也開始模糊,我是真的慌了。
這不是普通的羞辱,這是徹頭徹尾地逼我墮落、摧毀我僅剩的尊嚴。
而林菲菲,在這種狀態(tài)下根本沒有還手的能力,她甚至……連意識都開始模糊了。
張澤靠在沙發(fā)上,雙手交叉,一副看好戲的樣子。
“來吧,秦虎,你打我的時候不是挺猛的嗎,讓我看看你這方面怎么樣!”
猴子不停調(diào)整攝像機角度:“就是?。e矯情啊虎哥,我這還等著同步直播呢!”
那一刻,我恨不得沖上去跟他同歸于盡。
可我知道,現(xiàn)在不是時候。
我必須冷靜,必須想辦法,把林菲菲救出去!
哪怕她瘋,哪怕她多次試圖控制我,她也不該落到這種地步。
我感覺渾身都在發(fā)熱。
藥物的作用像火一樣燒著我的血管,耳朵里嗡嗡作響。
張澤那副嘴臉時遠時近,眼前的畫面也逐漸扭曲。
我明知道不對勁,理智卻像被熱浪壓制著,每一秒都在往崩潰的邊緣靠攏。
我使勁摳著自己的手掌,掌心已經(jīng)滲出血了,指甲刺破皮膚的疼,卻根本壓不住體內(nèi)像野獸一樣翻騰的躁意。
張澤翹著腿,一副看穿我心思的樣子:
“我早就說了,這可不是你能抗住的烈酒,這玩意兒啊,美國進口,聽過嗎?‘蒼蠅藥’。光靠意志力,撐得了一分鐘,你就算贏了。”
說話間,他抬了抬手,猴子立刻把林菲菲放了下來。
林菲菲像失去了重力,一落地便癱坐在地上,雙腿軟得連站都站不起來。
她的臉已紅得發(fā)燙,頭發(fā)濕漉漉地貼在臉頰上,胸口劇烈起伏著,整個人處于一種幾乎失控的迷離狀態(tài)。
她在地上艱難地爬著,忽然伸出手,一把抓住我的手臂。
“秦虎,救救我,我好難受?!?/p>
“林菲菲,你他媽給我清醒點!”我大聲吼道。
可她卻絲毫不聽。
她的聲音顫抖又壓抑,嗓音沙啞,“你……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