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南庭冷淡的眉眼里沒有絲毫波動,舒薏有些失望,真的不是他嗎?
“今天為什么這么做?”
舒薏今天的行為多少有點(diǎn)瘋癲。
“我只是想讓段書恒早點(diǎn)和我離婚,肚子里的孩子,等不了?!?/p>
謝南庭:“他如果知道你懷孕了,應(yīng)該會很高興?!?/p>
畢竟結(jié)婚那么多年,舒薏一直沒有懷孕,連一次意外都沒有過。
舒薏微微挑眉,似笑非笑的瞧著他:“可是謝院長,回家以后,我們一直分房睡?!?/p>
話沒有完全點(diǎn)明,但意思十分明顯了。
這孩子是她失身的那個男人的,舒薏撐著盥洗臺,仔細(xì)打量著他。
謝南庭還是那副梳理冷淡的模樣,他沒有震驚,也沒有別的情緒變化。
舒薏面上的笑容愈發(fā)諷刺:“如果他知道這頂巨大的綠帽子,估計會殺了我,謝院長,我可是在你的療養(yǎng)院出的事?!?/p>
“出什么事?”
謝南庭還沒說話,屬于段書恒的一道聲音驟然響起。
她不由得屏住呼吸,心跳在緊張的情緒下跳的很快,她不知道段書恒聽到了多少,于是她安靜的看著他。
她臉上的脂粉早已斑駁,眼影和唇妝幾乎混為一種顏色,看上去臟臟的,也顯得她十分狼狽。
段書恒看著她這副形象,眉心微蹙,上來拽住了她的手腕。
“你什么身份,怎么能在這里干這種工作?你是想丟盡我的臉?”
他這么問,舒薏松了口氣,他應(yīng)該是什么都沒聽見,只是他也聽見出事兩個字,他居然都不問一句。
他真的像他說的那樣愛她嗎?
“沒有人知道我們的關(guān)系啊,你忘了,你從來沒有公開過我的身份,丟不了你的臉?!?/p>
舒薏抗拒的想要從他的手腕中掙脫出來。
段書恒神色冷了下來,卻還是緊緊握著她的手腕,強(qiáng)勢的不容拒絕。
“我是為了保護(hù)你?!?/p>
舒薏她唇角微微勾起,眼底卻一絲笑意也無,只浮著一層薄冰似的譏誚,睫毛半垂,目光自上而下地掃過他。
剛剛在包間里,那些人雖然叫方梨小嫂子,但先入為主,他們在段書恒的態(tài)度上已經(jīng)把方梨當(dāng)成了段太太。
觸及到舒薏這樣的眼神,段書恒加重了手中的力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