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鄴華不在,在臺球廳和他的幾個朋友打臺球,姜玉折像是剛睡醒的樣子。
“姜小姐,會打麻將嗎?”
方卿眠笑道,問她。
姜玉折頓了頓,說道:“會?!?/p>
臨時湊了四個人,支了一張桌子打麻將,聲音噼里啪啦的,房間暖烘烘的,人不多,還有另外的一個區(qū)黨支部書記家的千金,跟梁孟春是老友了,今天也來了。鐘意在桌子上抱怨:“我還想著今年能有什么好玩的,結(jié)果來了發(fā)現(xiàn),跟去年沒差?!?/p>
方卿眠邊碼牌邊問:“你們年年都來嗎?”
鐘意點頭:“梁崢每年都會組局,但是你和玉折是今年頭一次來?!?/p>
姜玉折碼好牌,擲骰子,八點。
輪到黨支部書記的千金,四點。
鐘意擲骰子,十二點,她笑:“卿眠不用來了,我做莊?!?/p>
“滿舟從前也來嗎?”
鐘意點頭:“陸家算是本地土生土長的大戶了,扎根在這,又是納稅大戶,模范商家,不管哪一任領(lǐng)導(dǎo),都會先接見陸家,所以梁家和陸家關(guān)系也好,特別是近幾年,陸滿舟的實權(quán)越來越大,邀請陸家就只邀請他了?!?/p>
“六萬?!狈角涿叽虺鋈ヒ粡埮?。
姜玉折笑著推牌:“胡了?!?/p>
方卿眠有些詫異:“才兩圈下來,你就胡了?”
姜玉折感嘆:“沒辦法,今天運氣好。”
鐘意用胳膊肘杵了杵她:“別信她,上次沈鄴華的朋友跟她打麻將,輸?shù)醚濕枚疾皇A?。?/p>
方卿眠不信,她雖說不算牌桌上的高手,但也能跟人打的有來有回,結(jié)果這次栽跟頭了,真的輸?shù)醚濕枚疾皇A恕?/p>
方卿管泄氣,推牌:“沒錢了?!?/p>
算了算,還差了姜玉折三萬塊。
鐘意笑:“陸家大公子的未婚妻,三萬塊拿不出來?”
方卿眠哭喪著臉:“他是他,我是我,再說婚還沒定,不好意思拿他的錢。”
鐘意看不下去,問姜玉折:“不行就算了,反正就是打著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