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家嫡女在得逞后,再次轉(zhuǎn)去下護國公府門前鬧騰,護國公府依然不肯娶這樣的人過門。態(tài)度堅決地告知他們,要進門,只有過府做妾一條路。
魏家嫡女先是回去鬧自殺,上吊、投湖、吞毒藥,鬧了幾番,護國公府世子完全沒去理會。
魏家嫡女再次做出讓人意想不到的事,她帶著一群下人,去護國公府已出嫁的那些女子夫家門前,和與護國公府其他公子們,有婚約的女子家門前,分別作鬧了數(shù)日。
護國公世子不能眼睜睜地看著,因他一個人,影響了族中所有子弟的親事,最后只得硬著頭皮,將魏家嫡女娶進門。
據(jù)說那魏家嫡女進門后沒多久,就氣病了護國公夫人,又將護國公世子的幾個通房,分別找由頭發(fā)賣了。
就連護國公世子那已有身孕的妾室,也被害得滑了胎。
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(jù),但明眼人誰看不出來,這定然與剛嫁給護國公世子的魏氏嫡女,有脫不開的關(guān)系。
很多人都在同情護國公世子的同時,開始小心防范起魏家女來,就算碰到了,也恨不得都繞道走。生怕惹上這樣的攪家精,余生恐怕都再無寧日。
但只有千日做賊的,哪有千日防賊的?在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,鎮(zhèn)北王也中了魏家女子的道。
在當(dāng)朝長公主的壽宴上,鎮(zhèn)北王被魏家那嫁人后,又被休棄的姑奶奶魏玉琴,給下藥爬床了。
事后魏家又想故技重施,一副非正北王妃不可的樣子。但鎮(zhèn)北王已有王妃,根本不可能因為魏玉琴這樣的爛貨,休妻另娶。
而且鎮(zhèn)北王到底是征戰(zhàn)沙場的將軍,哪里受得了這樣的脅迫,當(dāng)即提著刀殺到了魏家。準(zhǔn)備剃了魏玉琴的頭發(fā),讓她去廟里做姑子。
魏家人嚇得只能妥協(xié),最后雙方商定,以妾室之禮抬魏玉琴進府,實則給的位份,只是一個通房。
但魏氏女都是極有手段的,竟然在短短一年內(nèi),就徹底俘獲了鎮(zhèn)北王的心,以至于讓鎮(zhèn)北王和他的王妃,日漸離心。
最后,竟哄的鎮(zhèn)北王扶魏玉琴做了側(cè)妃,并將整個王府的管家權(quán),都交到她手中。
本來魏家這樣的人家,眾人都要避著些,但奈何魏家出了一位貴妃,偏偏又極得圣寵。
所以各家在舉辦宴會時,都少不了給魏家發(fā)帖。雖然帖子是發(fā)了,但也不代表各家就歡迎魏家人。
故此,剛才魏佳怡的言語,被霍彤公開嘲諷后,眾人只覺得心中解氣,甚至有幾人干脆笑出聲來。
魏佳怡被直白地道破了心事,頓時羞怒交加地站起身來,指著霍彤,你,你的,說了半天,也沒有個下文。
司徒晨冷冽的目光,卻不掃向安芷若和宋明軒,他見安芷若被外男扶著,不僅不抗拒,還一副十分乖巧的樣子,心里就堵得想殺人。
但看安芷若望向宋明軒的眼神,分明是一副看熟人的樣子,他竟是不知,這女人何時與宋明軒勾搭在一起,難怪要不顧一切地與自己和離呢。
如此水性楊花的女子,當(dāng)初沒娶進門就對了。別說為他守好門庭,照顧好母妃??峙滤澳_剛一出征,后腳就綠云罩頂了。
司徒晨腦中想起兩人初相識那會兒,嬌弱的小女君,站在烈烈寒風(fēng)中,等在他下朝的必經(jīng)之路上,羞怯地送給他荷包的情景。
對他袒露心意的話言猶在耳,轉(zhuǎn)眼就能與別的男子如此親近,司徒晨心中怒火翻滾,只覺得一股遭到背叛的羞辱感,使他即將失去理智。
安芷若沒太看清眾人在說什么,只忽覺有一道冷冽的目光,投射在自己身上。轉(zhuǎn)頭望去,便看到司徒晨怒目而視地看向自己。
安芷若猜想,這是在怨她使鎮(zhèn)北王府的親眷,失了面子?果然她就是什么都不做,也會有些無端的責(zé)怪,橫加己身。
司徒晨見安芷若只輕輕瞟了他一眼,而后便無視了他,雙拳就忍不住捏得咯咯作響。
明明這女人以前看見他時,總是會千方百計地哄他開心?,F(xiàn)在憑什么說合離就合離,而且竟敢真的把他當(dāng)做陌路人。
好,好的很!
這時,院子拱門處傳來一道溫潤如玉的男聲:
“孤還沒來,你們這就先行玩鬧上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