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亥白了午巳一眼,很實誠的開口:“你覺得不好吃,可是子覺得好吃啊?!?/p>
午巳仍有些透不過氣來,這段時間他不在京城,許多事情都是從別人口中聽來的,聽來的東西自然沒有親眼看到的,來的震撼。
“世子從前也不喜歡吃這些,咱們王府是換廚子了?”
午亥都要無話可說了:“木頭樁子說的到底就是你這樣的,你也不仔細(xì)想一想,冰豆花不好吃沒錯,可能是縣主送的就不一樣了。”
午巳愣了愣,恍然。
“沒想到,世子居然這么慣著縣主。”
這可不是一個好現(xiàn)象。
“怎么了,縣主年紀(jì)還小,這是個孩子,世子爺多慣著些,又怎么了?”午亥完全不明白午巳有什么好擔(dān)心的。
午巳則是搖了搖頭,一臉擔(dān)心:“這你就不知道了吧,有的孩子呀慣的久了,那就是會上房揭瓦的,我家里的堂兄就是如此,叫人慣壞了,這會兒快三十了也沒找個正經(jīng)活計干,整天在家里就等著他爹娘喂養(yǎng)?!?/p>
“咱們縣主又不是這樣的人,你這純粹就是胡亂擔(dān)心。”
“我自然知道現(xiàn)主不是這樣的,可日子久了被寵慣了難免會恃寵生嬌?!?/p>
“哎我說,你今天怎么這么杠呢,我看你是見不得世子對現(xiàn)主好吧?!蔽绾ヒ荒樄殴挚粗缢?。
午巳默了默,竟沒有否認(rèn)。
午亥睜大了眼:“真被我給說中了,不是,你怎么想的呀,世子爺和縣主現(xiàn)在可是義兄義妹的關(guān)系,況且他們私底下合作不少,兩方真是要鬧翻了可是……”
“不是這個?!蔽缢却驍嗨脑挘戳搜蹠康姆较?,“你跟我來?!?/p>
午亥半信半疑跟他走到了院子里的樹下。
午巳聲音壓低:“你不覺得縣主很奇怪嗎,無論是她的來歷,還是事情經(jīng)歷,又或者是她所知道的那些秘密。”
午亥沉默了。
他不是沒有想過這些事,只是盡管自己在擔(dān)心世子爺終究會做主,他的話又沒什么用處。
“世子心里有打算就行了,咱們還是別操這個心吧。”
“你難道忘了世子先前讓我去調(diào)查縣主的事,你可知道,縣主所說的那些經(jīng)歷跟我調(diào)查來的可謂是大相庭徑?!?/p>
午亥點頭:“之前聽世子說過,除去縣主被收養(yǎng)的經(jīng)歷之外,那些秘密的來處很奇怪,你是怕縣主是故意接近我們世子的?”
“這件事只是我的猜測而已,目前為止現(xiàn)主還未曾做出對世子不利的事,我看世子對縣主這個妹妹倒是上心,世子爺放寬心,我們這些做下屬的卻得時時刻刻盯緊了?!?/p>
午亥聽懂了他話里的意思,覺得很有道理:“你的意思我很清楚,放心吧,我會記著的?!?/p>
這邊兄弟兩個在外頭嘀嘀咕咕說了許久,沒多久午亥又被謝羨予給叫了進(jìn)去。
姜家那邊亂成了一鍋粥,虞家也沒好到哪里去。
虞子鈞醒了。
這會兒正鬧著要見姜蘭君。
府上的下人都記著虞夫人的話,無論如何也不能把姜蘭君現(xiàn)在的情況告訴給虞子鈞。
當(dāng)初他憤憤不平,去找明昭把人攔在門口就是為了姜蘭君,要不是為了她,虞子鈞也不會落到今日這般下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