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鄞州帶著南姻走遠,他們才敢背地里議論。
-
“來人,剁了裴覬的一只手!”
霍鄞州將南姻帶入后屋,狠狠將她推倒在床榻。
眼底的陰鷙寒意已然沒了掩飾。
南姻踉蹌幾步,穩(wěn)住身子,沒有一點猶豫,沖上去照著霍鄞州的臉就還了他一巴掌:“去,快點去!”
“太上皇要是死了,我就說剛才的事情是你讓我做的,到時候大家一起死。反正我的命在你們眼里,也都不值錢。你這個怪物,只會欺辱我孬種!”
“你當真叫我開眼?!被糅粗菔萌プ旖堑难?,嗓音變得逼仄,一字一句像是從喉嚨里逼出來的:“方才,你到底對太上皇做了什么!”
一句“我在救他”,卡在喉嚨里。
這個男人的心是銅墻鐵壁,除了南晴玥的話,她說的,他根本不會聽,不會信。
“你覺得是什么,那就是什么。我只告訴你一點,你要是再敢動我一下,我就去檢舉揭發(fā),說你讓我謀害太上皇。首先是你授意了南晴玥,治壞太上皇的。那么多人恨你,你不死,也要掉層皮!”
南姻的話音才息,入眼便看見霍鄞州眉梢眼角沾染上了濃烈的厲色。
他這是要
來不及反應。
霍鄞州俯身下來,輕易制住南姻的手,捏住她的下巴。
南姻看見他手中的那一枚黑色的藥丸,心中一緊:“你要做什么!”
霍鄞州沒答復她,那顆藥,直接送到了南姻的口中。
他松手的那一刻,南姻下意識去扣喉嚨,卻發(fā)現(xiàn)入口即化的藥,怎么都吐不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