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姻眼底有些酸澀,想要去燕王府碰碰運氣,看看會不會有第二個“裴覬”。
可是才轉(zhuǎn)身,身后密密麻麻的兵將,就將她圍了起來。
刺眼的光亮燃起,軍將離開,南姻一眼就看見縱馬而來的霍鄞州。
完了
南姻緩緩矮了下身,頭頂傳來男人含著怒意的聲音:“解藥?!?/p>
“什么解藥!”南姻皺眉抬臉,語氣更差。
霍鄞州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,嗓音冷厲:“你還敢同本王叫囂!”
“本王查過,那些找你醫(yī)治過的百姓,被你用過藥,每一個出癥的。而欽慕他們的傷,便是吃再多都沒用,你用毒了,只是未曾對本王用,所以本王服了藥,也同那些百姓跟小芙兒一樣無事發(fā)生?!?/p>
南姻眼底斂起厭惡,怒聲開口:“我要能殺你,我恨不得第一個要你死!”
“南姻!”霍鄞州眼底掀起戾色:“最后一次機會,拿出解藥。你鬧成這樣,現(xiàn)在除了本王,你指望誰能保住你這條爛命。裴覬么?”
“裴覬怎么了?”南姻眼底閃過驚慌。
霍鄞州的眸色徹底寒了下去,挑眉輕嗤,眼底帶著深濃的探究:“你拿出解藥,本王就給裴覬一個痛快,怎么樣?”
“霍鄞州!你還是不是人!”南姻只覺得前所未有的恨,裴覬根本就是無辜的,都是為了救太上皇。
現(xiàn)在,成了霍鄞州威脅她的把柄。
解藥
她哪來的解藥!
南晴玥自己醫(yī)術(shù)不精治出了事,到現(xiàn)在,他還這么信任她。
“這么生氣?這么怕你的奸夫死?”霍鄞州翻身下馬,步步逼近。
還沒有等南姻反應(yīng),抬手就將捏住她雙手手腕,反控在身后,再捏住她的纖細的頸子,拉向自己,強迫著南姻仰頭看著他:
“真難得,明王妃現(xiàn)在有在乎的東西,那我就吩咐下去,每半刻鐘,活剮下裴覬身上的一塊肉,直到你松口為止,怎么樣?”
南姻厲聲掙扎:“畜生!霍鄞州你這畜生!”
霍鄞州眼底瞬暗,睨向親隨,嗓音沉的發(fā)狠:“現(xiàn)在就去,活剮下,送來王妃面前?!?/p>
南姻幾乎就要松口,去給那幾個人救治。
可就在這時,太上皇身邊的人策馬而來:“王爺,太上皇因為燕王成了活死人,心中大悲,人快不行了,王爺速速過去!”
“南妃呢?不是去救治了么?”霍鄞州毫不憐惜推開南姻的同時,撕扯下她的衣擺,擦拭著手。
才注意到,這身衣服,還是裴覬的。
他冷嗤了一聲,睨向南姻,聲音同太上皇身邊的人一道響起。
“處死裴覬,送明王妃進刑房,本王回來親自審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