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,當對另一個人不再有什么期待的時候,也就不會那么難過了。
簡知換好鞋準備出門,溫廷彥卻跟了上來,“你到底去哪里?”
眼看簡知不理他,他轉頭問陳嬸,“太太要去哪里?”
陳嬸也一臉茫然。
溫廷彥拿了車鑰匙,緊跟著進電梯。
簡知見他胡茬都沒來得及剃,下巴青青的,忍不住道,“溫先生,你是不是太閑了?”
五年了。
五年從來沒這么緊地跟過她,反常得讓人難以置信。
“我說了休假?!彼f。
簡知看著合上的電梯門,淡淡問了一句,“哦?那駱雨程去自首了嗎?”
溫廷彥按電梯的手頓了頓。
簡知微微一笑,不說話了。
她就知道,雷聲大雨點小。
不過,沒去也沒關系,反正她已經(jīng)報案了。
“簡知,奶奶不是喜歡吃德喜齋的糕點嗎?我們順路去買一些?然后再去買點菜,晚上在奶奶家吃飯?”他避開了這個話題。
“好啊?!彼f。語氣輕松淡定,不帶半點怒氣。
溫廷彥都有些不相信了,但想到她從前都是這樣溫和懂事的性格,也許,她是真的不再追究了呢?還是,昨晚他沒回家,她有了危機感?想要挽回他?
昨晚阿文的話重新在耳邊回響:阿彥,我跟你說,你就是太慣女人了,什么都依著她,簡知愛你愛到拿命來救你,你就是她的天,只有她給你當舔狗的,哪有你去舔她的!我告訴你,你只要多幾個晚上不回去,冷她幾天,她就服服帖帖了,肯定會像從前一樣纏得你死死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