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如她沒有重生,假如這輩子她無法改變,眼看著機(jī)會從眼前溜走,那她的結(jié)局依然如前世一般。
沒有人會為她傷心,為她惋惜,她就這樣悄無聲息又光明正大的死在裴家。
這一世,她一定要好好活著,她倒要看看,到時她真有裴衍的骨肉,等裴?;貋恚蚴细也桓覄铀?。
屋子里安靜異常,只聽到兩人的呼吸聲。
姜姒低頭,勾住他的脖頸,堵住了他的唇。
身l相依,唇舌交融,柔軟、潮濕、甜膩的氣息混在一起。
裴衍身l一抖,頓時呆住了,渾然沒想過蕭妙瑜今日竟如此反常,竟然會主動討好她。
他推開她的肩,手心濡濕,似嘆息似無奈,道。
“可是受委屈了?”
姜姒能聽出他語氣里的包容,忽然鼻酸。
“沒有,只是想郎君了。”
這話說的婉轉(zhuǎn)低靡,似是在撒嬌。裴衍心頭一軟,他年少順?biāo)欤恢毙母邭獍痢?/p>
后來祖父父親相繼過世,他爹又被牽扯進(jìn)大皇子謀逆的案子,奉國公府一時門庭冷落,許多世家故交轉(zhuǎn)頭就變了臉。
那幾年在官場摸爬滾打,沒有什么人幫襯,他吃了許多苦頭,看盡人情冷暖。
好在他進(jìn)了刑部,慢慢嶄露頭角,替陛下辦了許多事,情況才好了些。
他也感激蕭家那時沒有悔婚,讓裴家更加難堪。
是以這些年,即使蕭妙瑜不愿通房,他也不想過多追究,只是縈繞在心間的憤懣與不喜,卻無法消散。
今日不知怎么的,她說幾句好話,他就軟了心腸。
裴衍不再壓抑自已的欲望,一只手環(huán)上她的腰身,翻身壓了上去。
姜姒被壓在身下,錦被被丟在一旁,兩具身子再無間隙。她才覺得到他腹下火熱之物。
她羞惱得要命,眼里也泛起水光,雙頰泛著淡淡的緋色,她還真以為他對自已無動于衷。
察覺到她的羞澀,裴衍還如毛頭小子一般,聳了聳腰。
她羞得蜷起了腳趾,頭頂卻傳來男子愉悅的笑聲,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腔震動。
一側(cè)耳房,油燈點(diǎn)燃,昏黃的光灑在逼仄的耳房之內(nèi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