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如釋重負地笑了笑。
原來,除了當記者,除了當顧時序的太太,我能做的事還有很多。
與此同時,我還接到了沈宴州律所的電話。
并非他本人聯(lián)系我,而是助理聯(lián)系的。
高朗道:“您起訴王若芳污蔑誹謗罪的官司明天上午十點開庭。到時候,我們沈老夫人也會過去?!?/p>
沈老夫人對我的關心,總讓我有種無以為報的感覺。
翌日,我到達海城人民法院時,剛下車就看見了迎面而來的顧時序、蘇雅欣和王若芳。
幾天不見,蘇雅欣臉色憔悴,哪里還有之前光鮮明艷的模樣?
顧時序完全是一副準女婿的樣子,堅定地站在蘇雅欣身邊,低頭不知在她耳邊說著什么。
蘇雅欣一邊點頭,一邊凄楚地望著他,好像她一個人承擔了所有的不公平和委屈。
站在女兒身邊的王若芳死死盯著我,恨不得將我挫骨揚灰似的。
就在這時,又來了一輛車。
我認出了這是我婆婆的車。
很快,司機打開車門,我婆婆帶著朵朵從車上走了下來。
“媽媽,外婆!”
朵朵一邊叫,一邊朝她們跑過去。
蘇雅欣雙眼通紅地抱住女兒,委屈到極致的樣子。
王若芳痛哭道:“朵朵,你也知道外婆被奸人陷害,來看外婆了嗎?要是外婆以后進了監(jiān)獄,你就再也看不到外婆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