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時序仍舊沒有從我身上離開,高挺的鼻梁幾乎要貼在我臉上,淡淡地說:“你忘了,距離我們上一次,已經(jīng)超過一個月了??梢粤恕?/p>
“可可是”
我情急之下,紅著臉道:“我生理期來了!”
顧時序這才停住動作。
我生怕他不信,連忙道:“是啊,那天你不是在醫(yī)院婦產(chǎn)科見到我了?我吃完了醫(yī)生開的藥,生理期就來了。”
顧時序面色略有不悅,我甚至從他低沉的呼吸中感受到了一絲掃興和不甘心。
不過,他還是回到了自己位置上,沒再碰我。
他從小生在豪門,良好的教育讓他做不出勉強女人的事。
因為只要他想,就不可能缺女人,他不需要這么做。
只是這一夜,我沒睡好。
一是擔心我媽的?。欢撬陬檿r序身邊,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很別扭。
索性一夜無事,翌日天剛蒙蒙亮我就起來了。
因為不想跟他在這張床上多待一分鐘。
顧時序聽見聲響,也起床了。
他有時候去佛堂修佛,五點半就會起。
就像現(xiàn)在,他洗漱完畢對我道:“我去佛堂呆一小時,等我回來再一起去醫(yī)院。”
“嗯。”
我點點頭。
他去佛堂后,我洗漱完,換好衣服也下了樓。
剛到樓下,就看見蘇雅欣帶著朵朵在客廳。
她看見我,明顯的錯愕,下意識地問:“你怎么在這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