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配不上他即將入閣拜相的哥哥。
相比之下,婉心姐姐才是真正的,能為他們鋪路的貴人。
這么想著,許遠洲憋悶的心臟好受了很多,“欠條我已經(jīng)寫好了,你走吧?!?/p>
團子瞪了他一眼,裴遠昭也覺得這人實在惹人生厭至極,和他呼吸一片空氣實在是難受
“小姐,我們走吧,別沾染上了晦氣?!?/p>
“走吧。”
許遠洲望著沈漓她們離開,然后披著件薄披風,鬼鬼祟祟摸到了侯府,翻身下馬后拍了拍身上的塵土,四下望了望,熟門熟路地從偏門繞了進去。
他打聽到,沈婉心正被禁足在后院的碧槿閣。
據(jù)說這是太夫人下的命令,說要她閉門思過三月,許遠洲一想,便覺得都是沈漓搞的鬼,對沈漓的厭惡又深了幾分。
幸好前世侯府倒臺后他們曾在侯府住過一段,侯府哪道墻高,哪扇窗松,哪條回廊能避開巡邏的家丁,他全都一清二楚。
他翻過月門,繞到碧槿閣外,輕車熟路地從那扇開了一半的后窗鉆了進去。
沈婉心正懶懶地斜靠在榻上,穿著一件月白色的軟煙羅長裙,手中托著一碟看起來像是放了很久點心,食之無味地撥弄著。
被禁足多時,又不準吃東西,她早已煩悶至極,肚子里也餓得厲害,正郁悶時,窗外傳來一陣輕微響動。
她倏地坐直了身子。
“誰?!”
下一瞬,窗紙被人掀開,一個青年翻身而入。
他鬢發(fā)微亂,但眉目俊朗,一眼就盯上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