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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八年的崇慶,不復火爐之名。
踏出八棟樓的門口時,飄飄灑灑的六邊形雪花就落到了人的肩頭上。
陸恒抬頭看了看,束了束脖子上的圍巾,就匆匆踏上了被雪花鋪滿的小區(qū)路徑上。
先前女人走過的腳印還未消失,順著腳印,陸恒慢慢找到了站在涼亭中的陸燃。
這個堂姐,身高腿長,黑色的長筒襪搭配緊身的高領毛衣,站在涼亭邊緣,整個人顯得卓爾不凡,猶如一朵雪中盛開的百合。
似是聽到了來人的腳步聲,陸燃回頭看了一眼陸恒,沒有說話,仍舊保持著先前那副生人勿進的模樣。
很冷,與名字中的那個“燃”一點不匹配。
陸恒笑了笑,慢慢走到陸燃身邊,二人身高出奇的相近,此刻站在一起,也不過是肩頭對肩頭,一般體高。
“姐,心情不好?”
“哼!”
陸燃沒有回答,僅僅一聲冷哼,表示她的不耐煩。
陸恒自嘲的笑了笑,雙手兜在一起,頗像老農(nóng)避寒的模樣。
“其實你我都明白,三叔他只是過于關心你,加上男人心大,說的話就有些沒輕沒重,何苦放在心上。”
陸燃側頭盯著陸恒,毫無表情的說道:“關心我?從小到大他關心過我嗎?”
陸恒語氣一滯,堂姐的話他還真無法反駁。
不管是二叔還是三叔很早以前就有重男輕女的思想,也就這兩年慢慢接受男女平等的思想,對各自女兒好一些。
像陸小美那種沒心沒肺的性格還好一些,但遇上陸燃這種執(zhí)拗性子,往往一件事就會記很久。
從小到大,三叔陸有發(fā)就對陸燃不冷不熱,稍有不順心就是喝罵。
僅僅只是陸恒幾次與他們父女相處,一家人也是處于冷漠得對峙中。
這一次,因為陸燃臨近畢業(yè),尋找工作的事情讓這些矛盾爆發(fā)出來。
陸恒也不好勸說什么,干咳了一聲,勉強的說道:“外面天冷,姐,你跟我回去吧!”
陸燃卻是冷笑一聲,“回去干嘛?又被他罵,一天到晚的拿他那狹隘的大男子主義思想揣度人,我和他沒有任何共同語言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