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彥的話,讓本就不平靜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。
正在擦手的宋寒舟險些沒拿穩(wěn)手里的濕帕子,臉上飛快閃過一抹慌張地看向宋汀晚。
“姐……”
聲若蚊蠅地喊了她一聲,整顆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。
反觀宋汀晚卻是悠哉地喝著果汁,眼中泛著意味不明的笑,讓人猜不到她此刻的喜怒。
宋寒舟簡直要急死了,他不敢讓宋汀晚知道白溪沅是她的替身,連忙打哈哈道:“哪像了,你別胡說!”
“我覺得眼睛和鼻子挺像的?!彼瓮⊥矸畔卤樱抗饩o緊盯著白溪沅。
傅時彥也是個嫌事不大的人,再次開口:“看白小姐的骨相,似乎不太一樣?!?/p>
宋寒舟:“……”
白溪沅也不好,放在桌下的雙手死死絞著裙子,強裝鎮(zhèn)定。
她不明白,同樣都是冒牌貨,為什么眼前這個人居然能做到如此鎮(zhèn)定。
難不成她的心理素質(zhì)比自己更好?
但她絕對不能被這個人比下去!
迅速調(diào)整了心態(tài),白溪沅露出她那標準的白蓮微笑,柔柔道:“我也覺得很像,剛見到的時候,還以為是流落在外的妹妹呢。”
“呵?!备禃r彥冷嗤一聲,聲音冷了幾分:“那你可高攀不起?!?/p>
一個整容成晚晚模樣的冒牌貨罷了。
白溪沅的表情頓時一僵,縱使她的心理素質(zhì)再好,也差點失了表情管理。
宋寒舟也沒想到,傅時彥說話居然這么不留情面。
他哪知道,傅時彥從來都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,只不過生在傅家從小接受了良好的教養(yǎng),使得他把自己最真實的一面藏了起來罷了。
宋汀晚反正已經(jīng)習慣了他的嘴毒,高中時候就領(lǐng)教過了。
那時她學別人寫情書,結(jié)果收到的回信是什么來著?
宋汀晚回想了一下,傅時彥當時給自己的回信好像只有短短一句話。
【字寫這么丑,也好意思學別人寫情書?】
呵……
很好,現(xiàn)在回想起來,隔了十年的火氣冒起來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