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汀州看了宮北琛一眼,轉(zhuǎn)而又漫不經(jīng)心的夾菜,“為什么?菜都還沒有上齊呢!”
湯喬允渾身都不自在,更沒有心思再吃飯,“走吧,我?guī)銚Q一家吃?!?/p>
“干嘛?你很怕見到他嗎?你有沒做虧心事?為什么要躲開他?”
“……”湯喬允心腔一梗,正好硬著頭皮坐了下來。
顧汀州說的也對。
她又沒有做虧心事,為什么要害怕他?
只是澳城實(shí)在太小了,上流社會出入的地方,來來去去就那么幾個。
難免會經(jīng)常碰面。
說不定以后還會經(jīng)常碰到。
邱淑儀望了湯喬允一眼,又笑著說:“阿琛,坐下來吧!”
宮北琛的臉色陰的快要滴出水,就連假笑也擠不出來了。
他強(qiáng)行壓著心里的怒火,在椅子上坐了下來。
“……把菜單拿來?!?/p>
“淑儀,你看看想吃什么?”
“好?!鼻袷鐑x接過餐牌,漫不經(jīng)心翻了翻。
“爹地,可不可以叫媽咪和顧叔叔過來一起吃飯?”宮澤軒搖了搖爹地胳膊,天真的問了一句。
“閉嘴!”
“噢…”
對面。
湯喬允如坐針氈,更加食不下咽。
哪怕她刻意不和宮北琛對視,也能察覺到他像冰刀一樣的眼神。
她渾身莫名的一陣陣的發(fā)冷,如墜冰窟。
辦理離婚前一晚。
他幾乎要把她整死了。
回想他當(dāng)時的兇狠和暴躁,她就不寒而栗。
察覺到她在微微打顫,顧汀州關(guān)切的問,“允兒,你怎么了?很冷嗎?”
“……嗯,冷氣太足了,有點(diǎn)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