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~”
電話那頭,傳來一道男音,“宮先生您好,我是湯女士的律師,我姓金?!?/p>
“……”宮北琛眉頭一皺,心里直往下墜。
“是這樣的,湯女士不接受庭前調(diào)解,本周三還希望您能準(zhǔn)時出庭?!?/p>
“行,我知道了?!?/p>
“好的,打擾您了?!?/p>
宮北琛頓了頓,默默的將手機(jī)掛斷了!
今天是周一。
后天就是開庭的日子。
他想見她,大概只能在法庭上見了。
隨后,他默默的點了一支煙,惆悵的站在窗口上抽。
抽了一支又一支。
秘書歐陽走上前,小心翼翼的提醒,“宮總,各位董事還在會議室等您開會呢?!?/p>
“知道了?!?/p>
宮北琛摁滅煙頭,平復(fù)了一下情緒后,又進(jìn)了會議室。
他打起精神開會,卻始終沒辦法集中精神。
原本兩個小時的會議。
不到一個小時就匆匆結(jié)束了。
會議結(jié)束后。
宮北琛沒有過多的寒暄,直接就走了。
一眾股東都察覺到不對勁兒,又忍不住八卦起來,“宮總怎么回事?今天明顯不在狀態(tài)!”
一個戴眼鏡的胖股東,頻頻點頭,“看來婚變的傳聞是真的?!?/p>
“為什么呢?宮總和宮太太不是很恩愛嗎?”
“不知道,貌似聽說是宮總這邊有情況!”
“這幾天都沒有看到沈副秘書來公司,聽說,她就是宮總養(yǎng)的三兒。”
另外三人聽見了,一臉吃驚,“???宮總咋想的?沈秘書有什么資本能和宮太太比?先不說別的,就湯家?guī)装賰|資產(chǎn),宮太太就已經(jīng)碾壓了澳城所有名媛。”
“說的就是啊,沈秘書長的清湯寡水,跟個病西施似的。哪里比得上宮太太明艷大氣,國色天香?!?/p>
一個外表油膩中年男人,猥瑣一笑,“這你就不懂了吧?男人就好這口兒,純!嫩!嗲!”
“你沒看沈秘書之前天天粘著宮總,恨不得長在宮總腰上。說句話來嗲的人骨頭縫都酥了,一天到晚嬌滴滴的‘哥哥’‘哥哥’的喊,哪個男的受得了?在床上肯定更嗲,更會……嘿嘿嘿?!蓖醵呎f,邊猥瑣的浪笑起來。
兩個女股東聽了,厭惡的瞪了他一眼,“王董,你好惡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