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燼梟在家里話很少,整個人疏離安靜。
但他的吻卻炙熱、猛烈、用力,撞得牧月歌牙疼。
明明是正常的吻,不知道怎么回事,就被他吻出了強(qiáng)制愛的味道。
兩個人的唇瓣都撞破了皮,依然沒能分開。
淡淡的血腥味,混雜在牧月歌身上獨(dú)特的果香味中,讓霍燼梟原本就粗暴的動作,更強(qiáng)硬了幾分。
“唔……你……”
牧月歌張口想提醒他溫柔點(diǎn),但剛發(fā)出一個音節(jié),就被打斷了。
他那雙手,也在四處拱火。
論吻技,他還不如重溟。
可拱火的手段,就連秦驚巒都比不上。
沒一會兒,牧月歌就癱在他懷里,白皙的小臉漲紅,眼角還掛著淚珠,整個人宛如雨后掛著露水的嬌艷玫瑰。
她白皙的手用力扯著他的領(lǐng)口,嘴唇紅腫,目光迷離。
霍燼梟把她攬?jiān)趹牙?,呼吸也凌亂起來。
他故意親吻牧月歌已經(jīng)紅腫起來的耳垂,感受到她在自己懷中的戰(zhàn)栗,俯身在她耳邊小聲說:
“月歌,說,留下我?!?/p>
“你……”
牧月歌覺得他這樣略卑鄙,剛張口要懟他,就被他尺度很大的動作打斷了話。
“說,”男人加重了語氣,“留下我,不離婚?!?/p>
說錯一次,他就多加了三個字。
牧月歌軟在他懷里,眼前霧氣朦朧,唯一能看清的就是霍燼梟金紅色的眼睛,像是在燃燒著火焰。
再往下,是他敞開的領(lǐng)口,還有那副精致的鎖骨。
鎖骨上,有一粒紅痣。
那粒紅痣不大不小、位置剛好,仿佛是在勾引見到的人都去看它。
而且霍燼梟鎖骨的骨型也非常漂亮,在一層皮肉的包裹下,看得牧月歌忍不住咽了下口水。
她咬緊嘴唇,不聽霍燼梟的話,還表現(xiàn)出了寧死不從的氣節(jié)。
圈著她的男人也看出她的意思,就更用力折磨她的耳垂、掌心,重復(fù)那個字:
“說?!?/p>
說個屁!
牧月歌忍著被他撩撥起的沖動,心里發(fā)狠,一口咬在了他的鎖骨上。
“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