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咳……”
牧月歌還沒能從照淵的垃圾話里回過神來,就聽到一陣比剛才還要嚴(yán)重的咳嗽聲響起。
浴室的隔音效果差,但回聲效果好。
很快,整個空間里全是照淵的咳嗽聲。
他咳到中途,還吐了兩口血。
“看看你,說話太垃圾,遭報應(yīng)了吧?”牧月歌嗤笑一聲后,抬手幫他拍背順氣。
照淵的后背寬闊厚實,拍在上面,像在拍打一只大型犬。
男人又狠咳了兩下才徹底平復(fù)過來,用右手手背抹掉嘴邊殘留的血跡,勾起一側(cè)嘴角:
“報應(yīng)不好說,但確實是硬了?!?/p>
牧月歌:“……”
她恨。
恨自己沒有個管家,沒人能當(dāng)她的嘴替,在此時此刻說一句:
雌主已經(jīng)好多年沒有這么無語過了。
但她牧月歌,怎么能在這種打嘴炮的戰(zhàn)斗中認(rèn)輸?
“呵,真巧,我也硬了呢?!彼湫?,推開照淵,“你看我的拳頭,夠不夠硬???”
真沒看出來,你背地里竟然是這樣的人!
她白皙的小手緊握成拳,指節(jié)用力時,還能看到充血后隱隱泛起的粉色痕跡。
只看外表,誰都想象不到這樣的手,能一拳打爆幾個喪尸的腦袋。
照淵用自己寬大的手掌包裹住她的粉拳,額前凌亂的碎發(fā)下,能感受到眸色漸深的灼灼幽光。
牧月歌看著他這副不說話只盯人的樣子,突然想起那個表格。
照淵變成病嬌的契機(jī),好像是……好像是搞黃色的時候?
她心里莫名有點慌,用力把自己的拳頭從他掌心抽出,指了指放滿水的浴缸:
“都準(zhǔn)備好了,你不跳進(jìn)去給我看看?”
這次,照淵那張嘴里沒再說出什么幺蛾子。
他虛弱地點了下頭,就一把扯掉了上半身半掛不掛的那件衣服。
徹底沒有布料遮擋后,完美如解剖圖的胸肌、腹肌,還有背部、腰部的肌肉,徹底展現(xiàn)在牧月歌面前。
果然,和她摸到時猜的一樣。
這家伙身上的肌肉,都蘊(yùn)藏著顯而易見的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