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月歌從空間里掏出熊肉、案板、菜刀和陶瓷盆,鄭重其事把東西交給重溟,叮囑他先去廚房剁餡后,就轉(zhuǎn)身回了臥室。
剛剛陸焚舟的傷口包扎,還差個收尾。
她過去后,動作干脆利落把繃帶紗布綁好打結(jié):
“這幾天傷口不要碰水,不要做劇烈運動,盡量臥床靜養(yǎng)。等會兒出來吃飯?!?/p>
說完,順手又在他赤祼的上半身摸了兩把。
就當她包扎的利息了。
陸焚舟靠在床頭,從她回來起,視線就沒從她身上移開過。
少年感十足的胸肌和腹肌,大咧咧暴露在空氣中,隨著牧月歌撫摸的動作微微起伏。
纖細白皙的小手覆蓋在他的人魚線上,盈盈一握,引人遐想……
“你……為什么?”男人撇開目光,努力平復自己粗重起來的呼吸。
“啊?”
牧月歌還在檢查他有沒有其他傷口,隨口敷衍,發(fā)出了個單音節(jié)。
陸焚舟沒想到她是真不明白自己在問什么,只能認真望著她的眼,表達自己的疑惑:
“為什么要幫我包扎傷口?”
“啊???”
牧月歌懷疑自己聾了,都沒懷疑這些話真的是從這只愛犯賤的鴨子嘴里說出來的。
她費解,她懵逼,她質(zhì)問:
“為什么不幫你包扎傷口?……你自己包扎的方法也不對啊。”
說完,她悟了。
再看陸焚舟的臉時,震驚到結(jié)巴:
“你……你該不會是想留著那些傷口,慢慢品味……那個啥滋味吧?”
陸焚舟黑臉,把自己的腹肌從牧月歌手下移開,面無表情穿上上衣起床。
即使牧月歌看他腹肌看得望穿秋水,他也沒有半點猶豫,無情地用衣服擋住了。
“我問你,為什么在意我的傷口有沒有包扎,包的方法對不對?”他再次重復。
同時,襯衣上類似蝶貝材質(zhì)的扣子,被他蒼白的指尖捏住,從腰腹部開始,一粒、一粒向上扣好。
牧月歌眼睛眼巴巴跟著他的動作一路向上,忍不住咽了兩下口水,最后還是不得不任由那幾塊手感超好的肌肉被衣服擋得嚴嚴實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