準備開始打掃衛(wèi)生后,牧月歌就化身成為了監(jiān)工的周扒皮。
“那只章魚,你擦墻上血跡能不能用點力???你那八只手呢?怎么不拿出來用?”
“小熊貓,你掃個地還要掃多久?那么點垃圾,你要坐在上面孵小垃圾出來嗎?”
“小雞仔,你沒吃飯嗎?小姑娘都比你……”
“牧月歌!”
向來沉默寡言的霍燼梟,忍無可忍地沉聲叫她名字。
“我在呢?!?/p>
牧月歌夾著嗓子,像ai機器人似的回答著,還挑釁他,
“還好有你提醒,不然我都忘了我叫牧月歌了啊。說吧,叫你雌主我有什么事?”
她已經(jīng)想好了,這群獸夫不是看不慣她嗎?不是暗戳戳惦記著囚禁“實力弱小”的她,然后為所欲為嗎?
那她就時時強調自己身為“雌主”的身份地位,讓這群小東西知道知道什么叫規(guī)矩,什么叫體統(tǒng)。
果然,霍燼梟聽到她的話,果然氣到眼睛都快噴出火了。
牧月歌心情大好,還嬌滴滴地夾著嗓子抱怨:
“重溟~你看看他啊~這只小雞仔他欺負我呢~”
百轉千回的嗓音,聽起來就像古代男人養(yǎng)的柔弱不能自理的外室。
被點名的照淵正在清理地板和地毯上的塵土,聞言抬起頭,正看到牧月歌眼底閃動的狡黠光芒。
他又瞥了眼霍燼梟全身戒備的樣子,了然地抿唇笑了笑,沒接話。
“牧、月、歌!”
霍燼梟掌心,凝聚出洶涌燃燒著的火焰光團。
那殺氣騰騰的眼神,恨不能在牧月歌身上戳出一百個窟窿。
“啊呀!小雞仔發(fā)火啦!雌主我好怕怕哦!”
牧月歌極其做作地驚叫一聲,果斷閃身躲在了重溟身后,只探出一個小腦袋,揪著男人的衣角繼續(xù)煽風點火,
“我略通一些醫(yī)術,看你臉氣得那么紅,應該是腎氣不足氣血兩虛之癥啊。推薦你吃點六味地黃丸,腎虛是小病,治得好?!?/p>
“牧月歌!你給我滾過來??!”
霍燼梟暴怒,掌心火焰失控地炸開一團火星,濺落到旁邊的破窗簾上,瞬間燒出幾個焦黑的洞。
牧月歌不僅不怕,還更囂張地翻了他一個白眼:
“就這么點火,還想出氣呢?果然腎虛。”
向來沉默寡言的霍燼梟,被她氣到兩手發(fā)抖,說不出話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