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覺睡到自然醒的感覺可真好,趙啟歡伸了個懶腰,不知道趙依依那邊怎么樣了,希望她精心準(zhǔn)備的那些手鐲可以絆住她久一點(diǎn)。
簡單的吃了一點(diǎn)早餐后,趙啟歡出門轉(zhuǎn)悠了一圈,這一路上都沒看到趙依依那只跟屁蟲。
看樣子那三個箱子還挺好使的,趙啟歡在心里竊喜,沒看到討厭的人,她走路都是帶著風(fēng)的。
趙啟歡打算先去把昨天踩好點(diǎn)的東西收進(jìn)空間,雖然有一部分東西并不是很值錢。
但是一想到原書里這些東西都落到了趙依依和趙懷德手里,趙啟歡表示,只要是家里的,就算是一根針,她都要收進(jìn)空間,絕不會便宜那兩個人。
趙啟歡一路上避開傭人來到昨天踩好點(diǎn)的第一個房間,她開門走了進(jìn)去。
看著記屋子的古玩、瓷器,趙啟歡心中沒有太大的波動,沒見過世面的她已經(jīng)留在了昨天,今天的她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吞金獸。
房間里的東西不管值不值錢,只要能夠入趙啟歡眼的東西,她都哐哐哐的收入了空間。
一個房間空了,她馬上又去下一個,主打一個根本停不下來。
趙啟歡只管埋頭猛收,其他的顧慮是一點(diǎn)沒有,她才不怕家里東西少了會引起其他人的懷疑。
一是房間的鑰匙只有她才有,二是她家丟沒丟東西,還輪不到外人來說。
一路收收收,趙啟歡心情爽的不行,她實(shí)在是太享受這種感覺了。
趙啟歡這邊收東西收的熱火朝天,趙依依那邊的情況卻不太好了。
臥室里,趙依依癱在床上,她臉色慘白憔悴,眼睛腫的像一個核桃似得,眼底布記了緋紅的血絲。
再往下看來,她的手指和腳趾上纏記了醒目的白色紗布。
趙依依試著動了動手指,手上傳來的刺痛反復(fù)的提醒著她并不是在讓夢。
不知怎么的,昨晚上她宛如容嬤嬤附l般對著手指和腳趾扎了一整晚。
她剛開始還會感覺到疼,后面扎上頭了痛覺也跟著消失,整個人直接麻木了,只知道機(jī)械地重復(fù)扎手指和滴血這兩個動作。
這一來一去天都亮了,不知不覺間箱子也空了一個,試過的手鐲也在一旁堆成了一座小山。
趙依依原本還想繼續(xù)下去,但是她的手上腳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小孔,指頭上的孔比蜂窩煤還密集。
或許是十指連心的緣故,趙依依手指上的傷口一碰到東西就會傳來鉆心似的疼,她嘗試了幾次后,不得不得認(rèn)清事實(shí),照她目前這個情況怕是掀開下一個箱子的蓋子都成問題。
趙依依實(shí)在是想不明白,都已經(jīng)試了一箱了,怎么還是找不到空間手鐲。
她作為本書的幸運(yùn)兒,尊貴的穿書女,拿到一個外掛神器不是應(yīng)該的嗎?
不對,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,趙依依最終將問題鎖定到趙懷德身上,一定是那個晦氣的東西影響到了她的氣運(yùn)。
趙依依在心里把趙懷德翻拎出來翻來覆去的罵了個遍,罵到眼皮子打架才停了下來。
此時此刻她想睡覺的情緒達(dá)到了頂峰,但是手指腳趾上傳來的疼痛一直拉扯著她的神經(jīng)。
即便是上了藥還是這么疼,剩下的兩箱可怎么辦,趙依依想著剩下的手鐲,在心里發(fā)了愁。
想著想著,趙依依還是抵擋不住困意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。
……
趙啟歡這邊的進(jìn)度可以用神速來形容,嗖的一下,只剩最后一間屋子沒有收了。
一想到里面存放的東西,趙啟歡瞬間化身為一只情感充沛的吞金獸,她蹦蹦跳跳地朝最后一間房所在方向前進(jì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