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的抱枕已被她捏得變形。
林妍不得不承認,邢彧有時候溫柔起來簡直要命。
她故作心如磐石,很破壞氣氛地冒出一句。
“都老蝸牛了,還小蝸?!?/p>
“你都是老蝸牛了?!毙蠌粗骸澳俏也坏檬乔昀蠟觚??”
“你不是千年老烏龜?!绷皱骸澳闶侨f年王八。”
話一出口,邢彧起身直接將她打橫抱起。
“邢彧,你干什么?”
邢彧抱著她往臥室走去:“我看你嘴癢得很,需要治治?!?/p>
“放開我?!?/p>
“別亂動,我腿可經(jīng)不起你折騰?!?/p>
林妍就這么任由著他抱著進了臥室。
本來渾身處于戒備緊繃的狀態(tài),直到邢彧很老實地把她放在床上、準(zhǔn)備離開時她才放松下來。
被子輕輕蓋上胸膛,邢彧關(guān)掉頂燈,打開了床頭燈。
燈光照著他棱角分明的側(cè)臉,顯得他的輪廓忽明忽暗。
“睡吧朋友。你我都受著傷,身體不宜劇烈運動。”
“……”林妍:“你能不能別滿腦子香蕉色?”
“那換個玉米色。香蕉太軟了,玉米硬?!?/p>
林妍搞不懂他腦子里哪來這么多葷段子,翻身背對著他:“睡了?!?/p>
“明天賀瀾生日,晚上請吃飯,讓我?guī)Ъ覍??!毙蠌獙χ秤罢f:“你和我一起去。”
“不去。”
賀瀾本來就對邢彧有意思,她可不去趟渾水。
邢彧沒再說什么,道了聲,抬步離開。
林妍忽然想起來一件事,從床上坐了起來。
“邢彧。”
“怎么?”邢彧漫不經(jīng)心轉(zhuǎn)身:“要陪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