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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送貨辛苦,拿去買些水喝。」
白
皙雙手自老舊門縫伸出,接過餐盒后,又往小哥手里塞了幾張紅鈔。
我望著祁慕白的手出神。
干凈、修長、骨節(jié)勻稱。
在陽光下宛若溫潤美玉。
不見一絲干體力活的痕跡。
我夜夜晚歸,竟從未如此仔細的觀察過。
我們好像總是關(guān)著燈,總是在接吻。
總是同一張床上睡去,醒來后各奔東西。
然后在周末的某刻閑暇,接過他為數(shù)不多的幾張褶皺紅鈔。
「對不起梔梔,最近活少,掙得不多?!?/p>
那時我只覺得無比心疼。
現(xiàn)在看來,他的歉疚和隔三差五突發(fā)用錢事項的目的是一樣的。
他只是不想讓我攢夠那十八萬八。
屋內(nèi)推杯換盞,熱鬧極了。
哐當一聲,像是什么東西摔下散落了一地。
我聽見他們的陣陣驚呼。
「我靠祁哥,一箱子玩具啊,玩兒這么花?你不是公認的古板傳統(tǒng)嗎?」
「是啊,運動會大家都光膀子,就他把扣子扣到最上面一個,死活不解開?!?/p>
祁慕白像是惱了,呵斥一聲。
「閉嘴?!?/p>
緊接著又補了一句。
「是她非要纏著我玩的?!?/p>
眾人這才恍然。
「社會上的女人就是放得開,不怪祁哥把持不住?!?/p>
「咱們祁哥肯定只是把她當發(fā)泄的玩具而已,在喜歡的人面前明明正經(jīng)的不得了?!?/p>
說話的人像是想到什么,輕咳兩聲。
「那什么,祁哥,玩完女人就早些回去唄,伯父伯母和阿晚都很想你?!?/p>
其他人也紛紛附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