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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恨嫁那年,我承諾陪窮男友一起攢彩禮。
等不及學校秋招,做了來錢快的帶貨主播。
專賣情
趣用品。
直播小火,一年就攢夠十八萬八。
我訂了蛋糕,抱著錢跑去祁慕白搬磚的工地。
可他宿舍門前的一整排豪車擋住了我的單車,屋內(nèi)觥籌交錯。
「哥們第一次來,晚上不介紹下嫂子?」
祁慕白不悅糾正。
「別亂叫,我家教嚴,沐梔梔騷成那樣,怎么可能娶她。」
眾人笑作一團。
后來,他頂著媒體攝像,跪在我家別墅門前搶親,彩禮塞了滿滿一車。
我也沒再看他一眼。
祁慕白聲音散漫,卻輕而易舉砸碎了我的心。
胸腔漫出劇痛,漸漸襲遍全身。
大腦嗡鳴的瞬間,我竟有些感謝面前這扇不隔音的門。
明明昨晚,我還蜷在祁慕白懷里抱怨,說遲早要換掉它。
為了攢錢,我和祁慕白一直住在他工地的宿舍。
沒有廚房,公用廁所,但一個月只要三百塊。
最大缺點是隔音不好。
祁慕白在那方面動作很兇,常常要折騰到下半夜。
就在昨晚,情到濃時,我們被工友砸了門。
「臭不要臉的婊
子,天天亂搞,還讓不讓人睡覺了?!」
粗鄙言語像是無形巴掌扇在臉上,我不敢抬頭,羞愧的瑟縮成一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