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茹珍睜開眼睛將手里的防狼棒丟回空間,緊接著她將昏迷過去的陸明崢推回到駕駛位上。
摸了摸下巴,該怎么懲罰這個嘴賤的男人呢?
剁了?
不值得。
閹了?
罪不至此。
她想了想,閃身回到空間別墅將書房的毛筆取了出來。
在陸明崢臉上一陣寫寫畫畫,很快一幅新鮮的王八朝天圖出爐。
姜茹珍眉眼彎彎的欣賞著自己的杰作,笑得花枝亂顫。
等她終于笑夠了,這才下車施施然朝著旁邊的招待所走去。
她給自己開了個房間,一進屋就躲進了空間里。
泡澡,敷面膜,喝靈泉水固定三步驟后,上床睡覺。
至于車上那個男人會不會睡得手腳發(fā)麻,會不會半夜被人打劫,她一概不關心。
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,姜茹珍剛剛走進招待所后,車上那個昏迷的男人就悄悄睜開了眼睛。
其實陸明崢在姜茹珍拿著毛筆,在他臉上開始作畫的時候就已經(jīng)醒了。
他畢竟是曾經(jīng)接受過特殊訓練的軍人,即便毫無防備被人打暈,他也能很快清醒過來。
只不過他不想破壞姜茹珍的好心情,才會一動不動任由她在他臉上作畫。
起身對著后視鏡照了照,看清楚臉上畫的東西,陸明崢咧嘴樂了。
“畫的還挺像。”
下車,關門。
陸明崢頂著這副王八朝天圖就進了招待所辦理手續(xù)。
前臺服務員姐姐整個過程憋得臉部漲紅,眼看著快要窒息,陸明崢才毫不在意的拿著鑰匙上到二樓,進了姜茹珍隔壁房間。
樓下傳來服務員壓制不住的爆炸性大笑。
解決了心中一件大事,姜茹珍這一晚睡得相當舒服。
早早醒過來,洗漱完畢,她就出了房間想去藥店買藥。
結(jié)果,她剛下樓就看見陸明崢懶洋洋靠坐在門口椅子上,抱著雙臂閉目養(yǎng)神。
那雙能有一米八的大長腿伸出去將整個門口堵上。
姜茹珍想悄無聲息從他腿上跨過去,可等她來到近前看到陸明崢那張王八臉還沒洗掉,頓時憋不住咯咯笑出了聲。
陸明崢聽到笑聲仰起頭,把左眼睜開瞄了一眼姜茹珍,樂呵呵問。
“不生氣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