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冰密室之內,那顛鸞倒鳳的旖旎春色與龍鳳和鳴的磅礴氣息,終于緩緩歸于沉寂。
一縷清晨的陽光,透過洞府的禁制,化為一束柔和的光柱,恰好灑落在蘇清雪那欺霜賽雪的玉體之上,為她那完美無瑕的曲線,鍍上了一層圣潔而又充滿了極致誘惑的淡淡金輝。
她如同一只慵懶的波斯貓,靜靜地蜷縮在林玄的懷中。那張平日里清冷如冰山雪蓮的絕美臉龐,此刻正帶著一抹雨后初晴般的動人紅暈,長長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微微顫動,似乎還沉浸在昨夜那深入靈魂的、極致的歡愉與修為暴漲的余韻之中,尚未完全醒來。
林玄低頭,看著懷中這顛倒眾生的絕世尤物,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滿足與責任感。他能清晰地感覺到,經過昨夜那場靈與肉的極致交融,他與蘇清雪之間,已經建立起了一種超越了尋常道侶的、更為深刻的羈絆。他們的神魂與本源之力,仿佛被一根無形的絲線緊緊地聯(lián)系在了一起,心意相通,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最細微的情緒變化。
他忍不住伸出手,輕柔地拂開她額前那幾縷被香汗浸濕的青絲,指尖傳來的滑膩觸感,讓他心中再次一蕩。
“嗯……”
蘇清雪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動作,發(fā)出一聲嬌媚的鼻音,緩緩睜開了那雙清冷如秋水的眸子。當她看到林玄那近在咫尺的、帶著溫柔笑意的英俊臉龐時,昨夜那瘋狂而又羞人的畫面,不受控制地在腦海中炸開。
一抹醉人的酡紅,瞬間從她雪白的頸項蔓延至耳根。她“呀”的一聲輕呼,如同受驚的小鹿,下意識地便要拉過一旁的錦被遮住自己那春光乍泄的動人嬌軀。
“現(xiàn)在才想起來害羞,是不是……有些晚了?”林玄的嘴角勾起一抹壞笑,他伸出長臂,將她再次緊緊地擁入懷中,感受著那驚人的彈性和溫軟,在她耳邊低聲調笑道。
“你……你這個壞蛋……”蘇清雪又羞又氣,她將滾燙的俏臉埋在林玄堅實的胸膛,粉拳如同雨點般輕輕地捶打著他,聲音嬌嗔,卻不帶絲毫力道,反而更像是情人間的打情罵俏,“都……都怪你……昨晚……你就像一頭……一頭永遠不知疲倦的蠻牛……”
“哦?是嗎?”林玄聞著她發(fā)間那沁人心脾的幽香,心中更是火熱,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,看著她那雙水波蕩漾、媚眼如絲的美眸,聲音沙啞地道,“既然夫人對為夫昨夜的表現(xiàn)還算滿意,那我們……不妨再晨練一番,鞏固一下修為?”
“不……不要了……”蘇清雪嚇了一跳,連忙搖頭,她感覺自己的身體現(xiàn)在還像是散了架一般,酸軟無力,“我……我們還有正事要辦呢!”
林玄哈哈一笑,不再逗她,只是低頭,在那嬌嫩欲滴的紅唇之上,再次印下了一個霸道而又溫柔的吻。
良久,唇分。
兩人相視一笑,一切盡在不言中。
一個時辰之后,兩人已然穿戴整齊,神采奕奕地走出了密室。
林玄修為穩(wěn)固在了天極境四重巔峰,舉手投足之間,自有一股睥睨天下的霸氣。而蘇清雪更是容光煥發(fā),半步圣境的修為讓她整個人都仿佛籠罩在一層淡淡的神輝之中,那份清冷的氣質未減,卻又多了一絲為人婦后的嫵媚與柔情,更顯得顛倒眾生,風華絕代。
“玄哥哥,你們修煉完了呀?”寒月早已等候在洞府大廳,她看到兩人出來,立刻歡快地跑了過來,只是她的小鼻子在蘇清雪身上嗅了嗅,又疑惑地歪了歪頭,“姐姐,你身上的味道……好像和玄哥哥……有點像了耶。”
蘇清雪聞言,俏臉“騰”的一下再次紅透,幸好她已戴上了面紗,才未讓寒月看到。她有些窘迫地輕咳一聲,不敢去看林玄那戲謔的眼神。
林玄笑著揉了揉寒月的頭,道:“好了,清雪,你先利用聽鳳閣的情報網,幫我詳細查探一下毒龍?zhí)吨苓叺牡貏?、妖獸分布,以及那青鱗蛟王最近的動向。我去找鐵傲師兄一趟,為此次出行,再做些準備?!?/p>
“好。”蘇清雪點了點頭,她知道林玄此行兇險,任何準備都不能馬虎。她深深地看了林玄一眼,柔聲道:“萬事小心,我等你回來?!?/p>
說罷,她便不再停留,身形一晃,化作一道青色流光,悄然離開了劍廬。
林玄則帶著寒月,徑直前往了器堂所在的“神工峰”。
……
神工峰,乃是鯤鵬學院最為獨特的一座山峰。整座山峰常年被熾熱的火焰與濃郁的煙塵所籠罩,山體之內,更是被開鑿出了成百上千個煉器室,日夜不休地傳來“叮叮當當”的打鐵之聲。
器堂的弟子,大多是些性格豪爽、不修邊幅的壯漢,他們崇尚力量,信奉“一力降十會”,與丹堂那些心機深沉、喜歡玩弄陰謀的“娘娘腔”向來是水火不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