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尋墨死死盯著芙蓉,此時此刻恨不得撲過去撕爛這個死丫頭的嘴。
說到底也不過是個仗勢欺人的狗東西,仗著那個死丫頭現(xiàn)在一朝登天成了郡主真以為自己也高人一等了。
可惜,今日今時他是來道歉的,若是換做其他時候,怕病人好嚇人,把這丫頭的嘴巴打爛才算解氣。
見江尋墨居然還有臉瞪著自己,芙蓉也不是好惹的,大大方方的瞪了回去,“二公子有這個時間瞪著我,不如想想怎么跟縣主道歉?!?/p>
江尋墨置之不理。
芙蓉端著茶點進了屋。
清遠伯夫人正拉著明昭的手說話。
“原是我這個做舅母的不夠好,按理來說你當初回京的時候,我就該回來看你的,奈何身上感染了風寒,你這體弱多病的,我又怕傳染給你?!?/p>
“好孩子,虧得你這段時間沒什么大礙,否則我這個做舅母的真是寢食難安慰了?!?/p>
明昭拍了拍他的手,自是知道清遠伯夫人是善心的,更加不會多想:“舅母不必多想,這段時間表哥常來看我,表哥來了就是代表著舅舅和舅母來的。”
“今日的事,屬實意外,不過我確實是有些害怕,舅母,表哥不是說二表哥是個溫吞老實之人嗎,為何他與傳聞中卻不一樣?”
這一句話,頓時將清遠博和清遠伯夫人問的尷尬住了。
夫妻倆對視一眼,清遠伯夫人只能陪著笑:“好孩子,是你二表哥的不是,難為你還肯喚他一句表哥,待你什么時候想見他了,舅母立刻讓他給你道歉,你說好不好?!?/p>
一聽這話,明昭面露驚恐,一把撲進了清遠伯夫人懷中。
“不要,我不想看到二表哥,他好嚇人?!?/p>
試問一個小姑娘受了驚嚇會怎么辦呢,那定然是害怕想要尋求庇護啊。
清遠伯夫人又是個心軟的,看到明昭這副樣子心都揪成了一團。
“好孩子,到底是你受驚了,不怕不怕啊?!?/p>
謝羨予就余光憑借明昭這副模樣,成腳不自覺彎了幾分。
小丫頭演戲還挺像的,這眼角含淚,臉色蒼白的,若不是他知道這小丫頭是什么秉性,恐怕也會被騙了去。
清遠伯心里一沉,對著謝羨予客氣了兩句,隨后氣沖沖的推門出去,在江尋墨震驚的目光下,抬腳就是猛地一踹。
“你這個孽障,看看你做的好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