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沈建國的質(zhì)問,蘇嬌嬌沒有一絲慌亂,她反問道,“爸爸,你說這家里的東西都是我搬走的,那證據(jù)呢?”
沈建國厲聲喝道,“那還需要什么證據(jù)。你自己住在羅家,卻不想讓我們好過,一定是昨天你帶著人來家里,把所有東西搬走的。蘇嬌嬌,你真惡毒?!?/p>
“沈建國?!敝苤魅温牪贿^去了,她大聲地喝道,“你說是嬌嬌把家里的東西搬走的,你有什么證據(jù)嗎?
你一個當(dāng)父親的,空口白牙指著親生女兒說搬走東西,還罵人惡毒,我看你才是惡毒,惡毒的父親,放任續(xù)弦和繼女傷害自己的親生女兒,你根本不配為父?!?/p>
“周蘭花,你閉嘴!”沈建國對周蘭花呵斥道,“這是我的家事,關(guān)你屁事,要你在這里嗶嗶多嘴。你有這個閑事,還是趕緊去廠里上班去?!?/p>
周蘭花雙手叉腰大聲地道,“沈建國,我欺負嬌嬌我就要管這閑事。
沈建國,你別以為蘇總不不再了,就可以欺負她的女兒,你得問過我周蘭花答應(yīng)不答應(yīng),問過紡織廠的老員工答應(yīng)不答應(yīng)?
嬌嬌,別怕,今天周姨在這,誰也不能欺負你去?!?/p>
蘇嬌嬌笑著應(yīng)道,“好嘞,周姨!”
蘇嬌嬌看著這個突然冒出來護著她的周姨,心情不由得有些心酸。
上輩子,她被沈建國一家三口哄騙著,宅在家里看書寫字,很少出去,自然也沒什么交際。
就算是上學(xué)期間,凡是靠近她的同學(xué),好像都會被沈清玉以姐姐保護她的名義給趕走,久而久之,就再也沒有同學(xué)找她說話,更不要說找她交朋友。
所以,前世被劉冬梅賣到了小山村,也沒有人注意。
現(xiàn)在,她才知道,原來紡織廠的老員工都站在她身后,是她的靠山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沈建國指著周蘭花臉色鐵青,卻說不出話來。
蘇嬌嬌再抬頭看了一下這個空蕩蕩的屋子,很是犀利的問道,“你指控我是我搬走家里的東西,那我想問一下,我是怎么搬走的?”
“你在羅家,當(dāng)然多叫幾個人過來,就可以搬走了啊?!鄙蚪▏J為很有道理,“對,就是這個樣子?!?/p>
蘇嬌嬌好笑地道,“好,就算是我把東西搬走的,但是,總得有證據(jù)吧?物證呢,人證呢?”
蘇嬌嬌想了想道,“不對,那我們直接報警吧。像丟東西這事,最好的辦法就是報警。等稽查所的人來查明真相?!?/p>
她不怕被查,怕被查的只能是沈建國。
“對啊,這沈家一夜之間搬空,還是報警抓賊吧?”
“對,沈副廠長,報警吧。你們家丟了這么多東西,價值不低啊,報警抓賊,說不定能追回來。”
……
個個都說報警,沈建國內(nèi)心憤怒翻滾,臉色十分難看,他看向蘇嬌嬌咬牙切齒的道,“蘇嬌嬌,你是非逼著我沒活路,才高興嗎?你的心怎么這么狠呢?”卻不能說不能報警。
“這沈建國有毛病吧。讓他報警,他非咬著自己的女兒不放。”
“這不是有毛病,而是有大病。這么多又這么大的家具,難道搬走時的,都沒個動靜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