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。
溫棠醒來的時(shí)候,是在謝云州的懷里。
兩人昨夜什么都沒有做,謝云州將溫棠抱在懷中,一整晚,他們睡的十分安穩(wěn)。
昨日,謝云州回來的倉促,她都沒有好好與他說話。
再加上往日種種,浮上心頭,總讓她難以面對眼前的男人。
可謝云州側(cè)過身子,用手輕輕抬起溫棠的下頜,面上的寵溺毫不掩飾。
“阿棠,這一年來,你可想我?”
溫棠目光落下去,“我沒有,我何曾想過你?”
“我只當(dāng)你是死了,你的衣冠冢我都還幫你放在祠堂?!?/p>
溫棠故意口是心非。
可謝云州非但不生氣,還嘴角揚(yáng)起笑意,“是嗎,原來阿棠不想我,卻如此記掛我的衣冠冢,那我此生也是值了?!?/p>
“就是死了,也無所謂了,我……”
唇瓣被人用手捂住。
溫棠瞪大了眼睛,臉上微微漲紅,眼角卻有淚光閃爍。
“謝云州,你,你不準(zhǔn)死了!”
“你若是死了,我就帶著孩子們改嫁!”
溫棠負(fù)氣說道。
謝云州微微一愣,并未因溫棠的話而動(dòng)怒,相反,他心口隱隱又酸又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