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云州生氣了。
溫棠昨夜便發(fā)現(xiàn)了,第二日一早醒來的時候,更是有了清醒的認(rèn)識。
謝云州自顧起身,冷冰冰的讓婢女進(jìn)來伺候。
直到他所有衣裳穿戴整齊,從頭到尾都沒有回頭看溫棠一眼。
溫棠用被子裹住自己,避免讓人看到滿身的紅痕。
“世子,您,您什么時候回來?”
謝云州只用眼尾瞥了一眼溫棠,才道:“本世子需要向你匯報嗎?”
“你莫不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?”
“阿棠,記住你自己的本分,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聽到!”
說罷,謝云州沉著一張臉走了出去。
溫棠那叫一個氣啊。
狗男人是不是有?。?/p>
穿上褲子就不認(rèn)人了?
昨夜也不知道發(fā)了什么瘋,那般折磨自己。
這會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?
溫棠翻了個白眼,既然謝云州不高興,她也樂的清閑,巴不得狗男人別貼著自己了。
她倒是自在。
不過二人早上在房中的話,很快便被下人口中傳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