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淮安面色蒼白,看著被懲罰的莊氏,臉色十分難看。
他向謝云州求情,“嫡兄,求嫡兄看在父親的份上,饒了我阿娘這一次,她有不對,我代她向您賠不是。”
謝云州面色冷淡,只輕輕摩挲了下指腹。
“今日之事,祝氏損的是我鎮(zhèn)遠(yuǎn)侯府的顏面,幫著外人,欺辱我府內(nèi)之人。”
“莫說,這是她自己的遠(yuǎn)親。
就算是府中阿貓阿狗,也不是外人可以隨意欺辱的?!?/p>
“你可明白?”
謝淮安身形一怔。
明明是幫了她的阿棠,但是他莫名就覺得哪里有些不對。
忽地,溫棠用手輕輕拉了拉謝云州的衣角。
二人之間的小動(dòng)作,只有彼此知道。
一股曖昧在二人之間流動(dòng)。
溫棠聲音溫軟,帶著求饒聲,“世子,求您饒了姨母吧。
她年紀(jì)大了,天氣又那么冷,經(jīng)不住這些的?!?/p>
“今日之事都怪溫棠,是溫棠不好,不該得罪了陳小姐?!?/p>
“她只是喜歡表兄,心情不好,將氣撒到我身上罷了。”
“我想,經(jīng)過這次之后,她一定不會(huì)再這么做了。
世子,您就放了姨母和陳小姐吧。”
“求您了?!?/p>
溫棠因?yàn)槭芰孙L(fēng)寒,本就聲音沙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