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被拒絕了?
趙松和有些掛不住臉。
但他明白棠鯉的顧慮,因他之前多次挑唆,棠鯉不再放心讓他與孩子們獨(dú)處。
他原本確想挑唆幾句。
可如春就立在旁邊,如此一來,他便不能動什么心思了。
趙松和蹲下身子,滿眼疼惜,仿佛真是個慈父:“近些日子還好嗎?”
趙元庭本想說不好,順便告棠鯉一狀。
可眼角余光看見如春時(shí),又硬生生地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下去。
莊子上什么都沒有,他不想再去莊子上了。
趙元婕癟了癟嘴,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:“爹,阿娘說,你新娶了郡主娘娘,以后,我們與你就不是一家人了,這是真的嗎?”
趙松和緩了緩臉色:“你們永遠(yuǎn)是爹的孩子,只是,以后爹不能與你們一起生活罷了?!?/p>
他毫無心理負(fù)擔(dān)地承諾。
“你們好好聽娘的話,等以后有機(jī)會了,爹再去接你們?!?/p>
有機(jī)會?
再無機(jī)會了。
絕不能讓這兩孩子影響他的前途。
他日后可是要為官做宰的。
如春在一旁虎視眈眈。
趙松和倒是沒再故意抹黑棠鯉,只語氣輕松地囑咐幾句,打定主意要盡快糊弄住孩子,好返回郡主府。
自從裳兒落胎后,對他便不如以往細(xì)致熱情,想來是心中對他有怨
察覺趙松和頻頻走神,趙元婕撒嬌賣乖了幾句,見他沒有半分松口的意思,知道再無轉(zhuǎn)圜的余地,只得在飯后含淚目送趙松和離開。
如春恍若不知他們的傷心,語氣如常地溫聲問道:“娘子說了,今日可在外面玩上一日,公子與小姐可有什么想去的地方?”
趙元庭面露遲疑。
他在京城并無玩兒的好的玩伴。
在鴻鵠書院倒是有幾個,但他已退學(xué)幾個月了。
那些同伴恐怕早就將他忘了。
思及此,趙元庭面露失落。
早知道阿娘會發(fā)那么大的脾氣,他一定不裝病逃學(xué)。
趙元婕同樣低著腦袋。
鴻鵠書院有設(shè)有女子學(xué)堂,她在女子學(xué)堂認(rèn)識了兩個比她小一歲的妹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