佑安難言李文仁,墨筆紙上書歷史
“李兄為何這般?”楊佑安聞言甚是不解,他不明白李成儒為何非要幫自己付掉這房錢,而且自己與他非親非故,他實在想不明白。
“我說了,我酷愛讀書?!崩畛扇鍏s淡淡的回了一句。
楊佑安一時無語,你酷愛讀書,可跟你幫我付掉房錢有什么關系???
“對了,這章則安是誰?。俊睏钣影残睦锿虏哿艘幌?,轉而又向李成儒問道。
“章則安這個人讓人覺得頭疼?!崩畛扇逅涣艘宦暎瑵M臉痛苦的撓著頭,轉身急步走到桌前,倒了一杯茶,對著一臉困惑,甚是不解的楊佑安,道:“這人奇怪的很,是個世家子弟,平日里待人親和,表面一副善善書生的樣子,可私底下卻是個陰險狡詐的小人。但他又和平常小人不一樣,怪的很,乖的很……”
李成儒說著,瞇了一下眼睛,繼而又在房間里走來走去,嘴上也是念念有詞。
楊佑安蹙著眉頭,看著李成儒在房間里來回踱步,嘴里一直說著章則安怎樣怎樣。反正他現(xiàn)在不覺得章則安到底怎樣,反倒是他覺得現(xiàn)在的李成儒確實奇怪的很,一會一個模樣。
就這樣,楊佑安一直看著李成儒在房間不停的來回走著,直到看累了,才把視線轉移到窗外。一會看著樓下人來人往的街道,一會又抬起頭看著湛藍的天空。
但耳邊卻依然響著李成儒念叨的聲音。
從他的話里,他大概知道了章則安是個什么樣的人,但他同時也覺得李成儒也跟章則安一樣,是個奇怪的人,也跟他這路上見過的許多人一樣,只不過并沒有他們兩個這般復雜。
雖然自己還沒見過章則安。
楊佑安視線盯著遠處的一座高樓上,忽的吹來了一陣,迷了他的雙眼,當他睜開眼之后,耳邊的嘮叨聲停下來了。
他好奇的轉過頭,一臉痛苦的皺著眉頭看著已經(jīng)端坐在椅子上的李成儒,滿是愜意的品著杯中的茶,最后還念上一句:“茶,非凡物也,文仁自在也。”
說完他又癱在椅子上,拿起桌上那把折起來的扇子一把打開,慢悠悠的扇著,真是好不自在!
楊佑安著實覺得頭疼,因為他真的從來沒有遇見過像李成儒這樣的人:時而儒雅,時而無禮,又時而瘋癲,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復雜的人。
楊佑安雖然頭疼李成儒,但讓他更好奇的章則安,一個能讓李成儒這樣看著瘋癲都覺得頭疼的人,那一定更讓自己頭疼。
“李公子。”
就在楊佑安蹙著眉頭的時候,門口喊著李成儒。
楊佑安聞聲看了一眼李成儒,只見他癱坐在椅子上動也不動,于是便走到門口,打開了門。
門開之后,一個年輕的面帶笑容的店小二站在門口。當他看見開門之人是楊佑安之后,于是便對著他拱手道:“楊公子,給您的房間已經(jīng)準備好了,我?guī)^去吧?!?/p>
楊佑安轉頭看了一眼李成儒,只見他端坐著,安靜的泡著茶,楊佑安也確實有點受不了了,便轉身對著對著李成儒行禮道:“李兄,我先回房了,這房錢我會還你的。”
“不急,”還沒等楊佑安話音落下,李成儒一臉正色對著他說:“等你我賭約之日到了再說。”
“那不知道李兄是賭他輸他贏?!睏钣影矄柕溃m說有了賭約,賭注,卻還沒有定下誰輸誰贏。
“你賭他什么?”李成儒喝著茶,扇著扇子,淡然的看著楊佑安。
“剛進店之時聽見他人說李兄也是趕考老生了。半月之后,天下讀書人齊聚,小生年紀尚輕,中榜也有些擔憂。以李兄之歷,想必此次中榜該是不難,但是想得三甲怕也是不容易,更何況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