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聿澤眸色漆黑,語氣里帶著讓人無法忽視的霸道強勢:“不可以。”
顧清悅的小臉當(dāng)即就垮了下來。
看著小姑娘這委屈巴巴的樣子,商聿澤在下面捏了捏她的小手,聲音也軟了下來。
“你昨天晚上剛喝醉過,今天一滴酒都不能沾?!?/p>
顧清悅也沒有吵著非要喝,乖乖的吃著商聿澤給她夾過來的菜。
許佑寧迫不及待地的嘗了口杯中的葡萄酒,她舔了舔唇。
怎么說呢?山豬吃不了細糠。
實在品不出來這酒貴在什么地方了。
其實她長這么大,也沒喝過什么酒,所以嘗不出來貴的和便宜的區(qū)別。
她將酒杯放下,有一搭沒一搭的跟顧清悅聊著。
“悅悅,我剛才看見你微信步數(shù)都快兩萬了,今天沒少走路吧?”
顧清悅扯了唇:“差點沒給我累死?!?/p>
她的腿到現(xiàn)在還疼著。
酒過三巡,裴律恒說起了高中時的一些趣事,他帶著些許醉意的眸子掃過許佑安和白雅靜。
“還記得咱高二那年嗎?咱們?nèi)齻€準(zhǔn)備去看漫展,回來的時候被年級主任逮個正著?!?/p>
許佑安也想起來了,笑著附和道:“記得,當(dāng)時主任就站在墻角,親眼看著咱們?nèi)齻€從翻過進來?!?/p>
白雅靜笑了兩聲:“當(dāng)時我都沒反應(yīng)過來發(fā)生了什么,他倆拽著我就玩命的跑,年紀(jì)主任四十多歲,吃的又胖,挺著個啤酒肚在在后面邊追邊喊,他不喊還好,一喊他倆拽著我跑的更快了?!?/p>
一想到那個場景,大家都被逗的哈哈大笑。
顧清悅笑的肚子疼:“你們跑掉了嗎?”
白雅靜斂起唇邊的笑:“跑掉了,但學(xué)校安裝的有攝像頭,我們還是被揪出來了,不僅被老師家長輪番批評教育,還寫了五千字的檢討。”
許佑寧很奇怪的問:“怎么就你們?nèi)齻€,商大哥為什么沒參與?”
許佑安漫不經(jīng)心地搖晃著手里的酒杯:“澤哥那腦子是我們能比的嗎?”
“我們就只在上幼兒園的時候同班過,從小學(xué)開始,他就一路跳級,我們上初中的時候,澤哥都高考完準(zhǔn)備上大學(xué)了?!?/p>
同樣都是人,這智商差距為什么就這么大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