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內(nèi)陷入死一般的沉寂
一邊是西海國以詩詞為戰(zhàn)
一邊是東正國燒香算數(shù)賭萬匹戰(zhàn)馬
路隱看向身旁二皇子,后者神色未顯半點(diǎn)驚慌。
他似乎察覺到路隱的目光,轉(zhuǎn)頭笑了笑,說道,“路兄,可有對策?”
路隱搖搖頭,“沒有!”
“我有!”二皇子話說完,打了個響指,走向殿外
殿內(nèi)的大臣們急得焦頭爛額,太子倒是若無其事的把玩腰帶上的玉佩掛件。
東正國公主等的有些不耐煩,瞧著燒掉一半的香,開口言說道,“大詔國這是認(rèn)輸了嗎?”
“急什么?這不是還有半炷香時間嗎?”慕雨柔冷聲說道。
“哦!那你們可以先和西海國斗詩”蘇清音話說完,湊到離淮安身邊,小聲嘀咕些什么。
離淮安說道,“不急!就算給大詔100年,也未必能出超越老夫的人才?!?/p>
“那倒是”蘇清音說了一句,然后踱步走來走去,不時抬起頭看看路隱。
詔景帝被她晃得腦瓜子嗡嗡的
坐在龍椅上的他,真正感受到什么是騎虎難下的不安。
離淮安這一叛,預(yù)兆著大詔文壇將會損失大批人才前往西海國。
可他卻從未想過要?dú)⒘舜巳?/p>
他有些后悔
看著燃燒四分之三的香,他突然站起身,怒斥道,“怎么,你們都啞巴了?要是沒人能應(yīng)對,差人去請欽天監(jiān)鑒正,夜眼司司長”
“陛下!尹鑒正和方司長不在詔都”
聽到這話,詔景帝心頭一沉,他自是知道兩個人不在詔都,而是去查長公主生病的案件線索
他這么說,只是想借著找人的借口,拖延一些時間,不料,那豬頭禮部侍郎竟然強(qiáng)出頭
臥底!
絕對是臥底
詔景帝氣不順了,看向太子說道,“太子!朕”
“父皇,我舉薦一人,可獨(dú)戰(zhàn)西海國,東正國,兩位使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