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黎覺得自己渾身如針刺般的坐立不安,在陳宇寰眼里她的臉如熟透的蘋果,連帶著耳根都泛著滾燙的熱氣。
“那,叫,宇寰,哥?”
憋了半天,沈黎回了這一句,眼神里竟然透著一股親近的試探。
陳宇寰如一盆冷水澆下來,心里涼透透。
行吧,至少可以叫她“阿黎”。
陳宇寰嘴角翹起,溫和的笑容盡現(xiàn)。
“阿黎喜歡就好。”
沈黎長吁一口氣,眉眼微微彎笑。
“我到了,謝謝陳,宇寰哥今天送我。”
陳宇寰:……行吧,但總感覺差了輩分……
司機下車,給沈黎拉開車門,沈黎下車前朝陳宇寰擺了擺手。
陳宇寰看著她走向遠(yuǎn)處一個咖啡館的門口,那里有一個長相周正的男人。
他心里有點不詳?shù)念A(yù)感,卻很快被證實了。
沈黎的腳步突然輕快起來,朝那個男人走去。兩人擁抱了一下,隨后男人還把手搭在沈黎的腰上,半扶著她進(jìn)了咖啡館。
陳宇寰半降下車窗,眼神里帶著一絲落寞看著咖啡館。
原來,她的疏離是因為她身邊已經(jīng)有人了?
兩人一左一右,摟得緊緊地進(jìn)了咖啡館。
陳宇寰眼神落寂,招呼司機離開。
本來要回家,突然陳宇寰給王助打了電話。
“國那邊的會議照舊?!?/p>
陳助默默收回剛邁出辦公室的腳,趕緊立刻通知國的團(tuán)隊上線。
陳宇寰本意可以送沈黎回家,再找個借口賴上去,才讓陳助改了跨國會議的時間。
如今,自己倒好像成了個笑話。
國的會議一開就幾個小時,等摘下耳機,陳宇寰才發(fā)現(xiàn)腕表的時針已經(jīng)到了凌晨三點。
本來如果不取消會議,應(yīng)該可以更早地結(jié)束的。
他心里郁結(jié),但也無計可施。
放松下來,人靠著椅背,腦子里突然就出現(xiàn)了咖啡館門前那兩個親密無間的背影。
這一晚,陳宇寰都沒離開辦公室,就在休息室里窩了幾個小時。第二天九點,又準(zhǔn)時出現(xiàn)在辦公室里。
回家洗了個澡吃了早餐,瞇了半個小時的王助來到公司時,看到辦公室里還開著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