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曉蝶作為證人已經(jīng)被我們妥善保護(hù)起來,至于孫姨,她畢竟是監(jiān)視高曉蝶的人,還要在看守所里住一段時間?!?/p>
查越澤“哦”了聲,說:“行吧。既然她倆都說是賀國章囚禁并監(jiān)視的高曉蝶,你們就去抓賀國章好了,找我做什么?”
“我們今天過來只是例行公事?!?/p>
“行吧行吧?!辈樵綕陕冻霾荒偷纳袂椋瑩]手道:“如果沒什么別的事你們是不是可以走了?”
他下了逐客令,許玖確實沒打算再繼續(xù)呆,她目光落到查越澤隨手掐掉的煙頭上,然后隱晦地看向葉竹西。
葉竹西微微頷首,對查越澤說:“之前zac在法國出展過一副作品,我恰好在法國呆過很長一段時間,在那個展上看見過。只不過后來展覽結(jié)束后就沒再遇到過,今天既然見到你本人,就想問問這幅畫還在你手上嗎?方便賣給我嗎?”
查越澤抬眼看了看她,偏頭問:“哪幅畫?我畫室里還有些在,你看看?”
于是起身帶她去畫室,目光落到許玖身上,那人也站起身作勢跟上,他才放心往前走。
葉竹西緊跟著他,跟他聊天分散注意力,許玖則快速返回從茶幾上拿下某樣?xùn)|西裝進(jìn)物證袋。
終10
從查越澤家出來坐上車,許玖才從兜里拿出物證袋,小小的透明袋子里裝了一根不起眼的煙頭,看長度不是他剛才臨時起意抽的那根。
葉竹西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問:“怎么突然想要拿這個?”
要不是她倆心有靈犀,一個眼神都能看透對方的想法,葉竹西在最后時刻真反應(yīng)不過來以看畫為由頭拖住查越澤。
“回去送檢,查一下dna?!?/p>
葉竹西與她心意相通,很快便明白她的意思:“你覺得這個查越澤不是查越澤?”
許玖沒回答,反問道:“你覺得呢?”
仔細(xì)回憶一下今天和查越澤的接觸,葉竹西緩緩皺起眉,嗯聲說:“可疑的地方確實很多,鄰居說五年前他去國外治病,咱們查過他肯定沒有出境記錄,鄰居沒必要說謊,那說謊的肯定是那些保鏢一樣的人?!?/p>
“還有,這個查越澤家里就不像個畫家的家……我雖然不是畫家,但我家里有個大畫家,我媽有潔癖,不一定體現(xiàn)在生活上,但對畫室的環(huán)境一定要求苛刻,我小時候在她畫室吃東西她都不讓那種。所以我想就算是因為手腕受傷不再畫畫了,畫室也不應(yīng)該亂成那樣……簡直像是堆放雜物的倉庫。”
“還有我以買畫為借口去套話,發(fā)現(xiàn)他很多藝術(shù)方面的理論知識都不太懂……這實在太可疑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