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這是七弟自導自演,不然他也不會故意寫上自己。”陳徹看著乾皇,一本正色的說道。
乾皇雙眸微瞇,右手無意間緊握成拳,這明顯是有人想借七皇子的名義對太子發(fā)難,為何太子不會對這紙條上的內(nèi)容產(chǎn)生懷疑?
是太子看不穿?怎么可能!
除非
袁紹貪污一事,跟太子有關
默默思索了會,乾皇心中有了猜測,此刻他滿臉寒霜,“徹兒,我記得袁紹師從鎮(zhèn)國公吧?”
“而鎮(zhèn)國公又是你的老師?!?/p>
此話一出,羽無痕低著頭,嘴角忍不住的上揚。
“沒錯,父皇這有什么關系呢?”陳徹硬著頭皮回道。
“嘭!”
乾皇一拍御案站起來,直接將那張紙條丟到陳徹面前,雙目死死的盯著陳徹,“你把朕當傻子了?”
“你敢說袁紹貪污跟你沒有關系?”
“父皇,兒臣冤枉啊?!?/p>
陳徹猛然一個哆嗦,哀嚎道:“袁紹貪污一事,真的跟兒臣沒有任何關系啊。”
乾皇嘴角抽了抽,怒喝道:“還說沒有關系,一張紙條就能讓你大晚上帶著人去劉家府邸?”
“莫不是,想去抓你七弟?”
“兒臣”
陳徹有苦難言,失聲痛哭道:“父皇,這事真跟兒臣沒關系啊,兒臣只是收到了這張紙條,以為七弟與袁紹貪污有關,就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。”
“大膽,前些日子朕還讓你與老七和睦相處。”
乾皇目光冷厲,“這才幾日過去,你又開始了?”
“一張紙條就讓你如此興師動眾,朕如何安心將這大乾江山交給你?”
“兒臣對,父皇,是有人想借兒臣的手”
“閉嘴”
乾皇盛怒,滿臉寒霜。
一時間,御書房內(nèi)陷入了寂靜,落針可聞。
半個時辰后。
鎮(zhèn)西將軍袁紹來到御書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