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降谷零有種特別的魔力,他讓櫻田熙真的戀愛了。
甚至想要將他介紹給母親,以結(jié)婚為前提的交往。
結(jié)果比較慘烈,櫻田熙無法諒解降谷零居然選擇那一天離開她。
在她剛剛打開心扉之后,又啪的一下強迫她合上。
她不會再犯第二次相同的錯誤,也許這輩子都不想做戀愛這個項目了。
“我會認(rèn)真考慮的?!?/p>
明天就搬家消失!
櫻田熙聽見自己強壓著情緒如此說,“你真狡猾啊,狗卷,明知道你的存在對我來說是特別的,還說這種話,完全不讓我冷靜思考。”
“如果我對你失去了興趣,你剛才的話,完全可以讓我把你丟棄?!?/p>
就仗著我對你興趣正濃,所以得寸進(jìn)尺了嗎?
過分哦弟弟。
少年心思仿佛水一樣溫柔又澄澈,和滿腹城府的降谷零完全不一樣。
他在自我懊惱自己的莽撞,手指緊緊攥著便簽本,緊張到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怕惹櫻田不高興。
他躊躇著在心頭百般糾結(jié),正想伸手拉住她的袖子。
櫻田熙恰好轉(zhuǎn)身離開,她往門外走,被丟在身后的狗卷握緊手指,默不吭聲的跟上去。
卑微也好,怎么樣都好。
他從未像被詛咒一樣喜歡過一個人,沒有理由甚至沒有緩沖,第一眼就被蠱惑的吸引,很少與人溝通,懵懂到連是喜歡這種情緒,都要靠真希來提醒他。
她是他的啟蒙,他的詛咒。
他對女性所有美好的幻想。
就算櫻田熙真的感到無趣把他丟棄了,他大概會也會繼續(xù)守在垃圾桶旁,等她把自己撿回去吧。
“大芥!”
你沒事吧?臉色好難看。
你不用顧慮我的想法。
如果真的討厭我,拒絕也沒關(guān)系。
“大芥”“大芥”“大芥”
狗卷棘說著語調(diào)急促,幾乎快哭了,明明只是簡短的飯團(tuán)詞匯,卻給他說出了千言萬語,哽咽著不知道怎么辦才好。
因為櫻田的臉色真的很糟糕,她待狗卷因為不太純的心思目的,所以總是體貼又有耐心,從未以這幅冷淡又煩躁的模樣對他。
她快步離開實驗室,大概不太理智,連停車場的勞斯萊斯都沒去開,反而選擇用她最討厭的雙腿行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