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好想你。
”你別想我。
舒?zhèn)惐目诖锩鲆粋€罐子,取出一粒糖塞進(jìn)嘴里,不吃,直接吻上來,用舌頭把糖推進(jìn)我的口腔中,又卷起舌尖勾出去。
——他不在乎我是否需要甜味,只在乎我肯不肯接受。
與此同時還要展示主權(quán),證明自己隨時能取回“施舍”。
他反復(fù)推拉了大概十分鐘,直到這顆糖徹底融化。
“這次還苦嗎?”我搖搖頭。
他低聲輕笑,氣息灑在我的臉上。
“有一個好消息,一個壞消息,你想先聽哪個?”“壞消息。
”“壞消息是,這周末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,不能來找你了。
”這不是好消息嗎。
“好消息是,你想吃的東西,我已經(jīng)給你準(zhǔn)備好了。
”“我想吃的?”“嗯。
”他聲音愉悅,“我好不容易才做到的,快夸我。
”“……謝謝你。
”“我要你夸我。
”……“□□,你好棒啊。
”他再次接吻。
這一次,那種苦澀又涌上來了。
突破甜味的屏障,絲絲縷縷滲透進(jìn)我的感官。
舒?zhèn)惐げ皇前盐乙膸斫o我,而是開車送我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,像日本人的聚集地。
他帶我繞過幾道層層疊疊的門,把我轉(zhuǎn)得暈暈乎乎,最后進(jìn)了一件完全是日式裝扮的房間里。
餐桌上擺著剛剛端上來的食物——估計是進(jìn)門的時候就收到了信號?不對,我不是只說了要吃三文魚嗎,怎么變成日料了。
算了,不吃白不吃。
我審視著這套晚餐:一小碟片切的蔥香烤豬肉,一小碗高湯茶泡飯,幾塊鵝肝壽司和魚籽壽司,四五塊的三文魚,旁邊放著一抹淋了醬油的山葵醬。
此外還有水煮蘆筍、蔬菜湯和冒著熱氣、淡藍(lán)色的蛤蜊湯。
杯子里是度數(shù)極低的梅酒,聞起來酸酸甜甜,沒有刺激的酒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