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獄寺最近安靜很多啊。
”這句話出來的時候,我正跟隨山本武前往拳擊社。
啊,一旁還有個獄寺隼人。
“有嗎?”我明知故問:“是因為阿綱不在吧。
”沢田綱吉莫名奇妙被京子的哥哥拉去了拳擊社,reborn突然冒出來讓我們?nèi)タ纯础?/p>
于是我也莫名其妙地跟著這兩個人走了。
獄寺隼人冷哼一聲。
山本武回頭掃他一眼,又看向我,笑道:“小雀之前老是和獄寺開玩笑,不過最近少了很多啊。
”我老實道:“怕被咬。
”“哈哈哈哈哈這是把獄寺比喻成狗了嗎?”“喲西,”我學著山本武的口吻:“我國文學得不錯吧。
”獄寺隼人:“你在說什么鬼話??!誰咬你”他的話直接中途斷掉。
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我。
我若無其事地吹了個口哨。
哈哈,不好意思啊,這真是順嘴。
距離那事已經(jīng)過去好幾天,我還以為他脫敏了呢。
獄寺隼人的腳步停止了。
憤怒但無從下手。
他太過青澀了,他沒有與一個異性爭鋒相對結(jié)果最后接吻的經(jīng)歷,也沒有接連一周不斷夢到同一個人的經(jīng)歷。
連恨也顯得單薄。
他記得那種被全然壓在腳下,無能為力的感覺。
也無法抹去唇上的痛楚,無法忘記她的發(fā)絲纏繞在脖頸處的,黑白對比產(chǎn)生的獄寺隼人繃緊了臉。
“笹川,如果你輸了,就讓京子給我們當經(jīng)理吧!”我聽見背對著我們的男生這么說。
“喂,”我上前,繞過他們擋住京子:“誰讓你們把京子當成賭注的?”黑川花翻白眼:“就是就是,京子同意了嗎?”笹川京子也露出不贊同的表情。
領(lǐng)頭的男生看向我,一愣。
“那,如果是遠山同學的話,”他扭捏道:“也可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