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煦遙說起剛才的見聞:“校場有一塊地塌陷了,里頭竟是一些牢房,我從來不知道校場下頭有這樣的東西,那狗十分緊張,是因為下面的牢房里藏著一個人?!?/p>
美人挑眉:“嗯?”
“正是,現(xiàn)在父親帶人去審訊了,讓我回來陪你。”
唐煦遙有事絕不瞞著江翎瑜,提及此事,頗有些困惑:“父親還說,讓我做他的副手,要齊心治理家業(yè),夫人,恕我愚鈍,這,這是什么意思?”
美人盯著唐煦遙看了片刻,柔聲哂他:“乖乖,你傻呀?”
“夫人說是,
那我就是。”
唐煦遙望著懷里俏皮的美人,覺得他很是可愛,勾唇笑笑,
轉眼之間,
又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,
詢問美人:“可我真的不知道父親所言是為何事,霖兒,
其實我對五軍都督府從未有過任何企圖,我只是”
唐煦遙說到此處,顯得有些局促,
有些話,唐煦遙不知道如何直白地表達給江翎瑜。
在江翎瑜面前,唐煦遙總是有些自卑,幼時玩耍,自不必提著身份,
唐煦遙唯有疼愛江翎瑜,可如今,情形大不相同了,
兩個人一起共事,
又同為郡王副手,
心里要琢磨的事就比以前多得多了。
此為唐煦遙的家業(yè),
可唐煦遙恨不得全部都讓江翎瑜打理,
因為他有足夠的手段和謀略,也當享有相應的榮耀。
唐煦遙在與江翎瑜相愛前,從未有這樣自愧不如人的感覺,郡王也時常教導唐煦遙要自信自強,盡管如此,
在絕對耀眼的美人面前,唐煦遙自愿臣服,任何本該理直氣壯說出來的話,都變成了支支吾吾。
“我知道,夫君,你別這樣,為何這話說著說著,就怕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