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人啞聲調(diào)笑他:“待洞房花燭時,可不要憐惜我,拿出你的本事來伺候我?!?/p>
“好,”唐煦遙湊上來親吻美人雪白的耳骨,唇瓣微啟,口中熱氣摩挲著他的耳際,“我向來不會難為夫人,不過,洞房時,我會讓夫人求饒的,這是我
“說話就說話,
賣什么關(guān)子。”
崇明帝瞥了眼廖無春,忽然不那么嚴(yán)肅了,喉間輕笑:“欲言又止的,
一到重要的地方就不開口,
哼,
你身上頗有你們主子的影子?!?/p>
“是不是?”
崇明帝抬頭,望著廖無春時似笑非笑:“朕的東廠提督?!?/p>
“何事都瞞不住圣上。”
廖無春頷首:“這孩子,
正是臣自三年前躬親教養(yǎng)的,不過當(dāng)年也不知今日會有此事,時見他聰明伶俐,
想著教養(yǎng)好了送到您身邊去,可不想,先送到惠妃娘娘那去了。”
“好啊,待此間事了,就將這宦官留在養(yǎng)心殿,
給你打下手?!?/p>
皇帝扔下手里搓捻的珠玉串子:“說吧,惠妃那,到底有什么動向?!?/p>
“皇上,
惠妃娘娘夜會西廠的人不是一回兩回了?!?/p>
小宦官說:“要是您這會子過去,
說不定還能抓個正著?!?/p>
“哦?”
崇明帝坐正了身子:“現(xiàn)在還來得及?”
“來得及,
”小宦官直言,
“他們總會交談到天亮,
皇上,我來此不久,惠妃娘娘還未完全信任我,即便如此,我也聽到過好幾次他們私下談起江大人和唐將軍,
仿佛對他們二人的事非常清楚,也有許多時候會出言不遜,皇宮之中,有些皇子的病災(zāi),也并非是體弱或是意外?!?/p>
宦官再一次欲言又止,說到這里,很知趣地不說了,單將皇帝晾在那,這段時間,皇帝心里一定會想很多事,留下這個空檔,也許一些懲處,或者是封賞,都會有些意料之外的發(fā)展。
此為廖無春親授,他最擅洞悉人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