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吃,”江翎瑜輕捏住小狐貍的尖嘴,“你還小,要吃熟肉。”
“沒事,夫人,”唐煦遙則覺得無礙,“它們在外頭都是成群結隊,誰也顧不上誰,斷奶之后都是要吃生肉的?!?/p>
江翎瑜半信半疑:“真的?”
“真的,”唐煦遙拿筷子夾了一個小肉條,丟進小狐貍嘴里,就見它咯吱咯吱地嚼,牙都沒長齊,就已經學著吃東西了,拼命地嚼,唐煦遙看得笑了,“這小狐貍,確實野,這樣的活物有靈,夫人可是撿到寶貝了?!?/p>
“那是,”美人驕傲,“我看上的都是好的?!?/p>
說話間爐子砌好了,肉十分新鮮,也用不著腌制很久,只待磚泥干透了就是。
像今日,江翎瑜實在是太喜歡了,兩條大狗放出來玩耍,鷹站在不遠處的房檐上,小狐貍在懷里,自己則在愛人臂彎里。
要是一輩子都能如此安閑,江翎瑜想,留在京師,也沒什么不好的,往后也不必動私奔的念頭了。
不過,江翎瑜也知道,實為愿景而已,做命官哪有安閑的,如此幾日,摻在忙碌之時,甚好。
“今日夜宴,實屬妃嬪王爵俱在,夫人,”唐煦遙四下看看,見沒有外人,提起些公事,“惠妃也是要來赴宴的,聽夫人之意,是今夜就要起事?”
“正是,”江翎瑜順勢問唐煦遙的意見,“夫君覺得如何?”
“夫人心思縝密,想必勝算是非常大的,只是,”唐煦遙輕嘆,“實為一步險棋?!?/p>
“自然是險,可夫君也要明白,”江翎瑜唇角含笑,美目瞇著,很是勾著唐煦遙的心魄,輕聲說,“許多事成只在一瞬間,天時地利人和是恰到好處的,而籌謀數(shù)年的大事,也會在頃刻毀于一旦,夫君說險,大事都是如此,常言富貴險中求,正合此意不是?”
“夫人所言極是,我也時常感覺,我不適合做謀臣,太保守了些?!?/p>
唐煦遙自知不如江翎瑜,順勢恭維他:“夫人英明,終我一生,也實難達到?!?/p>
“閉上你那狗嘴,”江翎瑜嬌哼一聲,“酸死了,別夸?!?/p>
“夫人哪酸了,”唐煦遙沒羞沒臊,當著許多人的面,捏著美人的下巴尖,低頭吻他的唇,輕輕地撕咬幾下,再離開,劍眉星目,眼珠輕微挪動,反復打量他的臉,“告訴我,我好嘗一嘗。”
“傻子,”江翎瑜傲嬌,佯裝嫌惡,其實還要和唐煦遙繼續(xù)吻,等著他溫熱的舌頭伸進自己口中,笑嗔他,“親一下就躲開了?”
“這可是夫人說的,
”唐煦遙湊的更近,溫熱的鼻息繾綣,“我咬了?”
美人狐眼瞇著,
主動伸出舌頭舔了舔唐煦遙的唇:“小廢物,
只是親親我,
還這樣害怕。”
唐煦遙扶著江翎瑜挺得很直的細腰,輕推著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