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煦遙把這shi潤之處悉數(shù)舔了,抿在口中仔細(xì)地嘗,確實有血腥味,恍然明白,原來江翎瑜一直將血拼命往下咽。
江翎瑜沒有得到期望中的shi吻,生起氣來,翻著眼睛瞧唐煦遙,他伸手要抱,江翎瑜也躲開,不許他碰到自己的身子,一聲也不吭。
“夫人,是我不好,”唐煦遙這陣子知道江翎瑜嘔血之癥沒有好轉(zhuǎn),心里焦急,央求著他,“你別生氣?!?/p>
“現(xiàn)在知道求我了?”
江翎瑜陰沉著眉眼,從唐煦遙懷里掙開,扶著腰躺下:“既然你不愿意,那我不跟你親熱了,愛找誰就找誰去。”
“夫人,先別躺,”唐煦遙不顧美人推搡,跪著扶他起來,他那素手雖纖瘦,掌心的力氣一點也不小,撞在心口的舊傷上是真的疼,重錘砸著似的了,呼吸都不暢快,唐煦遙不禁手一抖,還是強意抱穩(wěn)了美人,“莫讓血嗆了嗓子?!?/p>
“我打著你心口上的傷了么?”
江翎瑜性子忽然軟下來,主動坐回唐煦遙懷里,隔著衣裳去摸他頸下的傷痕,小聲問:“疼不疼?”
唐煦遙喘了幾口粗氣,沖著美人輕輕搖頭:“不疼?!?/p>
“不疼?”
江翎瑜皺眉,因唐煦遙欺瞞自己有些不悅,質(zhì)問他:“那你的手抖什么?”
“夫人,我這就認(rèn)真地吻你,剛才是我不好?!碧旗氵b捧著美人的臉頰,微微張口抿住美人干澀的唇肉,舌頭越往他齒內(nèi)探,里頭的腥甜味就越重,唐煦遙實在心疼他一身的病,越纏著他的舌頭,眼圈就越紅熱,吻到最后連自己的唇齒都染了他的血。
江翎瑜一只手壓在床褥上,就在身后,撐住自己,為著坐得更穩(wěn)些,另一只手則摸著xiong口,安撫里頭一陣陣的鈍痛,江翎瑜尚未察覺自己口角溢出鮮血,臉色蒼悴得像是油盡燈枯,還笑話唐煦遙:“就親這么一會,真是白長一身腱子肉了?!?/p>
“夫人,咱們今天還是走吧,”唐煦遙跪著,從懷里拿了白帕子,拿指頭捏成尖,幫江翎瑜拭去臉頰上的殷紅,“不要勉強自己了?!?/p>
“我不走,
”江翎瑜捂著胃,一頭撞進(jìn)唐煦遙懷里,弱聲撒嬌,
“路那么破,
馬車還快,
再把我顛死了?!?/p>
“不許瞎說。”
唐煦遙臉色不大好看了:“我夫人要活到一千歲?!?/p>
江翎瑜挑起秀眉:“?”
“那行,我活到九千歲去?!?/p>
江翎瑜順著話頭逗唐煦遙:“你哪天見我成了一頭大烏龜,
嚇?biāo)滥?。?/p>
唐煦遙還想佯裝氣憤,但江翎瑜很會調(diào)笑,沒忍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