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還是看不起我,認為我柔弱可欺,其實我辦完保定府大案,在周竹深的眼里,依舊不認為我是他的勁敵,煦遙?!?/p>
江翎瑜說:“他們動我府上的家丁,倒不如直接殺我,受辱還輕些。”
唐煦遙皺眉:“夫人,你莫說傻話?!?/p>
“我是說真的,”江翎瑜的神情很是認真的,“要是我也這么對周竹深呢?”
這話一下子把唐煦遙問愣了:“什么?”
“我殺他的家丁,再找人刺殺他,”江翎瑜紅著美目,勾唇笑了,眼神早沒了往日溫軟,狠毒異常,“我讓他也嘗一嘗,我這些日子受的苦。”
不等唐煦遙答話,江翎瑜又說:“我是將門嫡女與朝中權(quán)臣之子,我就是出身高貴,周竹深是什么來路,也配處處刁難我?”
江翎瑜是終于想清楚了,先前老是因數(shù)次被刺殺而難過,覺得這一生都不會安穩(wěn),永遠在擔驚受怕中度過。
先前江翎瑜病得要死要活,終究是覺得求生無望了,答應接替父親上任,實則破罐子破摔,走到哪算哪,可如今與唐煦遙相遇,就沒那么想死了,期望與他成婚,舉案齊眉,真正做了一家人,現(xiàn)在又九死一生,這么久不能如愿。
江翎瑜再也不為此哀戚難過了,他想,既然如此,倒不如跟周竹深惡斗一場,讓周竹深看看,誰才是大琰
“夫人,
先看病可好?”
唐煦遙頗有些擔憂:“我是真的怕你”
“我不怕,你這樣磨磨唧唧的,”江翎瑜蹙起眉頭,
嚇唬唐煦遙,
“我可要生氣了?!?/p>
“不說了,
夫人。”
唐煦遙低下頭,鼻尖擠進江翎瑜頸間,
仔細地嗅他身上的味道,唇間含含糊糊:“我伺候夫人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