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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,給了她一個安撫的溫柔yan神。那些年他見識過太多太多的黑暗血腥,所以即便免不了心中沉重,但是表面上卻還能克制。
陳璐飛看到他淡然溫和的表qg,愣了一xia:“你……”
“我知dao,”康筠笑了一xia,“這些事qg,我都知dao。”甚至……親shen經(jīng)歷過。他用溫和靜定的yan神望著她:“你想跟我說的,大概不止這些?!?/p>
陳璐飛有些驚奇他的銳,再次有些猶豫要不要對他和盤托chu。早在兩個月前康筠chu手懲治崔久玲,為他們大大chu了一kou惡氣的時候,她心里就對這個男孩兒有種不一樣的欣賞和佩服,她還從來沒有見一個人毫不畏懼地挑戰(zhàn)他們無法逾越的權(quán)威,后來聽說他是顧家三少的原pei,才有些恍然,大概唯有他這樣大膽shuang利不同一般的男zi,才能得到顧少的青yan吧。
她原本以為他和他們是不同的,或者有辦法將他們拉chu泥潭,可是剛才看到他脖zi上的鎖鏈,才曉得他和他們原來是一樣的,驀然生chu一種同病相連的親切g(shù)an,也對他更添了敬意。因為在這個圈zi里掙扎求存的人,能保持那樣一種“敢”,需要多么大的勇氣和毅力。
可是現(xiàn)在,陳璐飛對上他仿佛看透一切的yan神,突然又有些不確定了。
但是……她已經(jīng)憋得太久,如果再不找個人說說,她大概就要崩潰了。就算因此造成什么不好的后果,最多也不過一死。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,死固然可怕,但更可怕的看不到盡tou的絕望。
陳璐飛抿了kou咖啡,看著窗外輕聲dao:“我家是清末xia南洋移民到這里的,開始的時候經(jīng)商為業(yè),據(jù)說曾祖父那一代家境十分寬裕,但是到父親這里已經(jīng)沒落。小時候家里還有錢,一直供我讀到大學(xué),大二那年我父親投資失敗,染上賭癮,欠了大筆的債,我母親氣得吐了血,后來shenti一直不好,需要大量的醫(yī)藥費。就在這個時候,我認識了阮爺……也就是我現(xiàn)在的男人,他替我父親還了賭債,又替我母親拿了醫(yī)藥費,我當(dāng)時很gan激,他讓我退學(xué),我就退了。他對我說不上不好,雖然有……特殊癖好,但對我還是很好的,他很舍得為我花錢,也并不限制□□,時候長了,他見我聽話又有能力,就開始把手上的一bu分生意交給我來zuo,就是在這個時候,我發(fā)現(xiàn)……發(fā)現(xiàn)……”她說到這里,用手遮住yan睛,有些說不xia去了。
康筠輕輕嘆了kou氣,接過她的話:“發(fā)現(xiàn)他參與了人kou拐賣?”
“對,”陳璐飛長長chu了kou氣,“還不僅如此,他們把聽話□□之后賣給有錢人zuo玩wu,不聽話的,就……在黑市上拆了賣了。我當(dāng)時也天真,和他大吵了一架,威脅他要報警,他狠狠揍了我一頓,說上tou每個月收他大筆‘孝敬’,才懶得guan這些鳥事,我想報盡guan報,不過我母親的生命安全他就不能再負責(zé)了。我有ruan肋在他手里,再不敢說半個字,還……助紂為nue,替他調(diào)教了好好幾個小姑娘,兩個多月前,我一個大學(xué)同學(xué)――長得很漂亮氣質(zhì)很好的女生――到這邊探親,來找我敘舊,剛巧阮爺?shù)囊粋€‘朋友’來找他談生意……”
接xia來的故事,陳璐飛不說,康筠也猜到了。阮爺?shù)哪莻€‘朋友’剛巧看上了這個女生,多半把他當(dāng)zuo生意的籌碼或者添tou,阮爺不可能不同意,于是讓陳璐飛勸她識相一dian,乖乖跟著人走,還能少受dian兒pi肉之苦。至于結(jié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