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再見，李秀玲】（17）（第1頁）

【再見，李秀玲】（17）

2020年2月11日

二嫂在屋zi里安wei了張曉芬半天，她這才緩過勁兒來。中午二嫂chu去了一趟，不知在哪兒給她蒸了一碗雞dan糕，其他人則是在外屋亂哄哄的喝酒，三嫂有dian喝多了，晃悠著j屋來看她：“沒事兒妹zi，我跟你說，這叫先苦后甜，舒服的日zi在后tou呢……”被二嫂瞪了一yan，訕訕的笑了兩聲，又轉touchu去了。不大會就聽見刀疤臉的破鑼嗓zi：“不是我說你啊老六，你剛才可沒jian持多長時間。”老六把酒瓶zi往桌上一墩：“放屁，老zi他媽一憋氣兒能整一個dian兒你信不！”二嫂連忙掀門簾chu去：“不行?。±狭憬o我坐xia！今兒肯定是不行了，你要折騰死她??！”

xia午還是老六用摩托車送她回的家。坐在后座上，每顛一xia她都低哼一聲。老六把她扔在胡同kou就走了。她假裝平靜的挪著tuij屋，她媽在里屋喊了一聲：“芬兒你回來啦？”她嗯了一聲：“媽我有dian不太舒服，吃飯別招呼我了啊?！闭f著趕緊回屋反鎖了門，整個人tan在了床上。她媽在外邊有dian奇怪的嘀咕：“丫tou今兒這是咋的了……”繼父不耐煩的回答：“興許是來事兒了唄……”“日zi不對吧……芬兒啊，你要衛(wèi)生紙不？”“……不要……”晚上倆人倒tg老實，早早的就睡了。她媽來事兒了，張曉芬xia午回來的時候看見晾衣繩上搭著她的yuejing帶。張曉芬等她倆睡熟，這才悄悄的摸chu來，nong了盆shui洗自己的neiku。雖然白天二嫂給她ca過，但后來坐摩托車的時候還是顛chu來dian東西，neiku里面沾的紅紅黃黃的。洗完她也沒敢晾chu去，就搭在自己屋的nuan氣片上。躺在床上，她gan覺bi2里還是zhong脹得厲害，但連累帶嚇的，ti力實在不支，終于迷迷糊糊睡了過去。轉天早晨起來，只覺得渾shen酸痛，尤其是兩條tui，像走了山路似的。緩了兩天才好，bi2也消了zhong。

老六好幾天沒來找她，她繼續(xù)在學校當她的“芬jie”，只是時不時回想起那天的事。她在心里想，這回她該是“六嫂”了，卻也不敢跟別人說。又過了幾天，學校放了假。她在家里待不住，就chu門去找平時在一起逃課的jie們玩，沒走多遠shen后一陣摩托聲，老六吱嘎一xia在她shen邊nie了閘：“上哪兒去？”她不由得夾了夾雙tui：“那啥……我溜達溜達……”老六把tou一偏：“上車，我?guī)阃鎯喝ァ！?/p>

倆人去火車站附近的清河上hua了半天冰，她不怎么會，老六倒hua的tg好，一直扶著她的腰。之后又帶她吃了頓燒賣。飯店里re氣繚繞，她的臉也紅紅的，覺得倆人真有dianchu1對象的意思了。xia午老六又帶她來到二嫂那個院，說是歇會兒。今天倒沒什么人在，她好奇的問二嫂哪去了。老六說這屋zi平時沒人住，一般都是他們耍錢時才會來這兒。說著話，倆人用墻n堆的柴禾引著了爐zi，老六又往里邊填了兩塊煤。扭tou看見她呵著氣搓手，就一指屋里：“你上炕待會兒去，有被?！彼故怯衐ian猶豫，看了看老六，還是掀門簾走了j去。屋里炕上鋪著一床褥zi上面還蓋著被，上次打牌用的小桌立在炕沿邊兒上?？籺g好燒，屋zi也不大，不一會屋里就沒那么冷了。老六一挑門簾j來，看她只是搭炕沿邊兒坐著：“你咋不上炕呢，不冷?。俊彼椭鴗ou：“不……不冷……”老六也沒廢話，走過來薅著她的衣服開始解扣。她嚇了一tiao：“六哥……別……”“撒手?！崩狭鏌o表qg，她慢慢的放xia手，認命似的閉著yan睛。棉衣被脫了xia去扔在炕稍，她不禁打了個哆嗦。然后是老六脫衣服的聲音。她咬緊了牙，想起二嫂那天說的話，就疼一次……以后就好了……結果又想起那天的gan覺來，臉嚇得煞白。

老六脫鞋上了炕，看她閉著yan睛還坐在那，微微的顫抖。他從后面摟住她，把她一xiazi拽上來。她哎了一聲，就倒在老六懷里，緊跟著被zi就蓋在了倆人shen上。她這才反應過來，老六只是脫了她的棉衣，他自己也穿著ao衣呢。她一動不動的趴在他shen上，gan覺nuan烘烘的。過了一會兒，老六說：“二嫂讓我看看你，說是怕你嚇著?！彼p輕的嗯了一聲。老六又說：“我那天手氣不好，尋思和你好一xia，轉轉運氣……你還疼不？”她搖了搖tou。也不知是哪年哪月傳xia的說法，dubo趕上手氣不好，當時找個chu1女開苞，就能轉運。這屬于封建迷信殘余，倒被他實踐了一次?！啊悄愫髞碲A了么？”“贏了。你是不知dao，后來老疤他們那個臉se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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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心里安穩(wěn)了許多，老六的呼xi卻漸漸cu重起來。他論年齡還沒到十八，只是長的成熟些，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。他倆轉了轉shen，改為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