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若梨的腦子沒事兒吧?
剛剛金蟾一看到虞幼寧,就不停地追著虞幼寧,還不停地吐金子討好虞幼寧,這些她是都沒有看到嗎?
要不是虞幼寧一直在跑,在躲著金蟾,說不定金蟾早就已經(jīng)蹦到虞幼寧的懷里了。
這種情況下,拓跋若梨竟然要這樣和虞幼寧比,這不是自尋死路嗎?
眾人雖然沒把心中所想說出來,但是多少也從眼神和表情里表現(xiàn)出了一些。
就連著上官仙蕊,都一臉莫名的看著拓跋若梨,不明白拓跋若梨這迷之自信,到底是從哪兒來的。
但不管別人怎么看,拓跋若梨臉上的表情,都沒有太大的變化。
她既然敢提出這樣的比試,自然有贏的辦法!
見虞幼寧還沒有給出回答,拓跋若梨還以為虞幼寧是不敢,干脆又激了她一句,“怎么了?虞幼寧你是不敢嗎?”
虞幼寧歪了歪頭,“為什么會不敢?既然你想比,那就比吧!”
兩人各自走向兩邊,在距離金蟾兩丈遠(yuǎn)的地方停下來面向金蟾。
金蟾看了看虞幼寧,又看了看拓跋若梨,乖乖地待在原地。
沒有動(dòng),也沒有再吐金子。
虞幼寧站定之后就不動(dòng)了。
倒是對面的拓跋若梨,竟然抽出了一把匕首,并且用匕首將自己的掌心劃破了。
鮮血瞬間從掌心的傷口中噴涌而出。
與此同時(shí),空氣中好像多了一股難以言喻的香味。
這味道,分明就是從拓跋若梨的血中散發(fā)出來的。
見此情形,不少人都面露不悅。
虞幼寧只是怪怪地站在這里,拓跋若梨卻用起了旁門左道!
有人直接出聲指責(zé),但上官仙蕊卻面露得意之色,“這血難道不是殿下身體里的嗎?這算什么旁門左道?她的血要是有用,她也可以用??!她不用是因?yàn)樗幌胗脝??還不是因?yàn)樗龥]有!”
說到最后,上官仙蕊還吃笑了一聲,臉上的得意不減反增。
聽著上官仙蕊的話,眾人越發(fā)的惱怒了。
就在眾人打算開罵的時(shí)候,金蟾動(dòng)了!
拓跋若梨見狀,嘴角瞬間揚(yáng)起,就連眼中的眼神都變得勢在必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