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聽他這么喊,瞬間又往上拉扯了一下,這茍全叫喚的更加厲害了,自然把在廚房做好飯的卞布衣和莊蘭蘭都叫了出來。
莊蘭蘭看著茍全還有錢光亮兩兄弟在自己家門前鬧事,很是奇怪,“你們這是怎么回事?”
卞布衣也是一頭霧水,“怎么?前院和中院干起來了?”
看著卞布衣走了出來,錢光明和錢光亮這才松開了茍全,不等茍全開口說話,錢光明便說道:“我們和鐘老爺子在說話,結(jié)果這茍全就過來找茬,還想和我們動(dòng)手,也不知道他吃了什么槍藥,就在卞科長(zhǎng)您這后罩房里頭動(dòng)起手來,這一大早上,嘿嘿,卞科長(zhǎng)是不是影響了您的心情?”
“要不我們把茍全給扔出去?”
錢光明此時(shí)的樣子像極了狗腿子。
卞布衣眨眨眼睛,自己啥時(shí)候請(qǐng)了錢光明兩兄弟當(dāng)保鏢了?這就護(hù)上自家院子了?
茍全一聽,錢光明拿自己在卞布衣面前賣乖,瞬間不樂意了,“卞科長(zhǎng),你別聽這倆小子胡說,這倆小子昨天晚上裝鬼嚇唬人,今天早晨把老劉都給嚇尿了,褲子都沒得穿了?!?/p>
卞布衣一聽,更是一頭霧水,這一大早晨就把官司打到自家門前了?
“怎么回事?”卞布衣只得開口問道。
“卞科長(zhǎng),是這樣的,我家老爺子說您周末要請(qǐng)全院吃飯,這不是想著咱們?cè)豪飦y七八糟的,多煞風(fēng)景啊,所以我和我弟弟兩人顧不上休息,就把前院都打掃了一下。誰知道茍全這小子竟然誣陷我們!”
錢光明趕忙說出了自己和弟弟的良苦用心,茍全一挺不樂意了,好嘛,你們這是為了討好卞布衣就把自己往壞人上面使勁摁呢。
這怎么可以?
所以茍全趕忙開口辯解,“卞科長(zhǎng),您說有這么打掃的嗎?您跟我去看!”
說著茍全就打頭領(lǐng)著卞布衣去看,卞布衣只得跟上。
等眾人來到老劉看的那棵樹前的時(shí)候,就看著平日里還算是郁郁蔥蔥的小樹們,此時(shí)都成了光禿禿的和尚,裸、露出光禿禿的枝丫,再無綠色。
茍全一指那光禿禿的樹,就問著卞布衣,“卞科長(zhǎng)您看看,這是人能干出來的事嗎?打掃就打掃,把人樹的葉子都給薅了干什么?”
卞布衣也是眼神古怪的看向了錢光明和錢光亮,其實(shí)他也想不明白,這葉子關(guān)衛(wèi)生什么事情?
就聽著錢光亮眼神游移、甕聲甕氣的說道:“我爹說過,打掃衛(wèi)生要打掃的纖塵不染,我們本來是想把院里的落葉和蟲子都掃干凈?!?/p>
“可是,不管是這棵樹還是那棵樹,掃完了下邊,上邊又落下來,不是落葉子就是落蟲子?!?/p>
“我爹說了,到時(shí)候可是在中院擺席,不打掃干凈怎么能行?要是你們吃著吃著,啪嘰一下,一條蟲子落到你的杯子里和碗里,你們這酒是喝還是不喝,你們這菜是吃還是不吃?”
“最惡心的事情是什么?最惡心的事情是你們夾了一筷子菜吃到嘴里,把筷子拿開一看,筷子上還夾著半條蟲子!”
隨著錢光明的狡辯,有些人瞬間吐了,“別說了別說了,樹葉摘得好,我們贊同!”
茍全看著錢光亮,目瞪口呆,他沒想到平日里傻里傻氣的錢光亮能說出來這樣符合人心理的話來!
“你小子啥前這么能說會(huì)道了?”茍全圍著錢光亮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百思不得其解,這還是以前傻兮兮的錢光亮嗎?
錢光明開口說道:“我們家亮子說的對(duì),這是他親身經(jīng)歷,要不我們也不會(huì)真的把葉子都拔了?!?/p>